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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反派,男主你哭什么?无删减+无广告

鸟诗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涧楼里。从来阴郁的苍白少年,此时眉头舒展,额头上覆着湿毛巾,让他高烧渐渐退去。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似梦见了小时候。那时候还在大夏的质子府里,小时候他没有觉得多苦,那时候娘亲还陪在身边。娘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与此时闻到的香味很像,都让人心生温暖,像是被人呵护着。他的脚就像是踩在云端上一般。“我以后肯定会执掌天下,不让任何人欺负你。”“阿灼,娘只希望你幸福。”“娘。”他张了张口,声音干涩。“小狗,你叫我什么?我像你娘吗?”少女的不满的声音穿过云端,将他拉回现实。帝灼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脸上一疼。虞卿黛拿手指弹了他脸颊一下。他茫然的摸了摸脸,眼前便是因生气而鼓着腮帮子的恶毒表小姐。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是阴暗潮湿的柴房,而是明亮的透...

主角:虞卿黛盛婉儿   更新:2025-04-16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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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卿黛盛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嫁反派,男主你哭什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鸟诗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涧楼里。从来阴郁的苍白少年,此时眉头舒展,额头上覆着湿毛巾,让他高烧渐渐退去。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似梦见了小时候。那时候还在大夏的质子府里,小时候他没有觉得多苦,那时候娘亲还陪在身边。娘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与此时闻到的香味很像,都让人心生温暖,像是被人呵护着。他的脚就像是踩在云端上一般。“我以后肯定会执掌天下,不让任何人欺负你。”“阿灼,娘只希望你幸福。”“娘。”他张了张口,声音干涩。“小狗,你叫我什么?我像你娘吗?”少女的不满的声音穿过云端,将他拉回现实。帝灼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脸上一疼。虞卿黛拿手指弹了他脸颊一下。他茫然的摸了摸脸,眼前便是因生气而鼓着腮帮子的恶毒表小姐。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是阴暗潮湿的柴房,而是明亮的透...

《恶女嫁反派,男主你哭什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云涧楼里。

从来阴郁的苍白少年,此时眉头舒展,额头上覆着湿毛巾,让他高烧渐渐退去。

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似梦见了小时候。

那时候还在大夏的质子府里,小时候他没有觉得多苦,那时候娘亲还陪在身边。

娘身上有淡淡的香味。

与此时闻到的香味很像,都让人心生温暖,像是被人呵护着。

他的脚就像是踩在云端上一般。

“我以后肯定会执掌天下,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阿灼,娘只希望你幸福。”

“娘。”

他张了张口,声音干涩。

“小狗,你叫我什么?我像你娘吗?”少女的不满的声音穿过云端,将他拉回现实。

帝灼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脸上一疼。

虞卿黛拿手指弹了他脸颊一下。

他茫然的摸了摸脸,眼前便是因生气而鼓着腮帮子的恶毒表小姐。

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是阴暗潮湿的柴房,而是明亮的透着白兰香味的女子闺房,他现在正躺在床上。

“这是什么地方?”帝灼夜哑声问道。

虞卿黛叉腰:“这是我的闺房。”

“这府上有人想害本小姐,本小姐院子里缺一个护卫,日后你便住在这,守护本小姐的安全。”

虞卿黛大张旗鼓的说道。

帝灼夜从怔神中反应过来,饶是他在敌国当质子,受到的教育不多,也经常听到其他女子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这表小姐竟然不知这个道理?

而且那个女人还让他……接近虞卿黛。

帝灼夜蹙眉问道:“我之前背叛过你,你还愿意相信我?”

“不信,不过……”虞卿黛脸上挂着笑凑近他的脸,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就是他们一伙的,放你在身边,他们便放心了。”

帝灼夜瞥了一眼落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笑了笑。

“小姐真聪明。”帝灼夜由衷的说道。

虞卿黛想的很简单。

盛婉儿现在还以为小狗是她一伙的,若是没了小狗,他们也会弄别人来自己身边当奸细。

不如直接摆一个明面上的奸细在身边好了。

真当她蠢钝如猪吗?

她聪明着了。

虞卿黛有些小得意的想着。

帝灼夜看着她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阴损的主意,垂下眸子不再言语。

帝灼夜午后还喝了药,发热的症状好多了。

他也知道自己睡的不是虞卿黛的床。

虞卿黛的闺房是个大套间,里面才是她的闺房。

他睡的不过是个矮榻,平日里放着矮桌吃糕点用的,夜里也是丫鬟守夜可以小憩之地。

下午时分,虞卿黛嫌弃他身上脏,让他去沐浴,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既然是她的侍卫,装扮自然不能差。

帝灼夜领到了新衣服,不是马奴穿的,也不是府中家丁的那些麻布衣裳,而是劲装。

他虽然瘦弱,可是底子在那,腰细腿长肩宽,身姿挺拔,腰封束着长发扎成马尾。

站在那便气宇不凡,配上一张俊美不凡又显阴郁的脸,倒是十分能唬人。

虞卿黛让他洗干净后,便来练武场,要教他一些拳脚功夫。

帝灼夜默不作声的跟着,心中不觉得虞卿黛能教给自己什么。

虞卿黛拿起一把刀,丢给帝灼夜。

她绕着校场走了一圈,手上的小皮鞭抽在空气中猎猎作响。

“我爹是武状元,十八般武艺精通,本小姐略懂一些拳脚,今日便传授一些给你,你必然要好生练习,以保护本小姐的周全。”

帝灼夜抱拳:“请小姐赐教。”

“啪”的一声,小皮鞭迎面抽了上来。

帝灼夜犹豫了片刻,手背便被打了一道红痕。

虞卿黛无语了,问道:“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蠢?”

帝灼夜垂下眸子,低声道:“怕伤了小姐。”

他使的是刀,虞卿黛使的是鞭子,怎么都对不上的,若是将这蛮横的大小姐伤了,也不知道之后会遭什么对待。

毕竟平日里,虞卿黛最会不分青红皂白,大发雷霆。

虞卿黛好看的眉头拧起来,想说他怎么这么笨啊?

不远处,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俊朗男子,身边跟着几个公子千金前呼后拥而来。

随行侍卫则是个个装配整齐,看上去十分威风。

为首的华服男子远远便看到俏丽的少女挥舞鞭子的飒爽模样,顿时眼睛一亮问道:“那是谁?”

身侧的女子瞥了一眼,道:“回太子,那是定远侯府家的表小姐,虞卿黛。”

妖媚的女子说着斜眼瞥了一眼旁边的盛婉儿,笑道:“姐姐对她很了解的吧。”

说话的人是盛雅然,也是盛婉儿同父异母的嫡妹。

盛婉儿虽为镇北将军家的嫡女,可是生母死的早。

镇北将军在原配死后,便娶了年少时的白月光当夫人,生下三男二女。

将军和继母对盛婉儿不闻不问,将她丢在别庄任人磋磨致死后,21世纪的盛婉儿便穿来了。

镇北将军想将她许给镇国公家的纨绔。

盛婉儿穿越来后,先将后院那些磋磨欺辱自己的人都修理了一顿。

盛婉儿自不会任人安排,直接逃婚去了战场,说要自己攒军功,为自己谋前程。

盛雅然一贯看她很不爽,知道她在虞卿黛那吃了亏,少不得挖苦几句。

盛婉儿听到此话,扯唇冷笑道:“太子殿下必然对她有印象,那日马场围猎,从马背上摔下来。”

“啊?她啊,摔了一身马粪。”太子露出嫌弃的神色,仿佛闻到了气味。

他目光一转,又落到了阿灼的身上,眯了眯眼睛问:“那是何人?”

众人也都将目光投向阿灼,因为换了装束,又生的那般俊美无双,在场的人不由对他多看了几眼。

盛婉儿目中露出深深的冷意,为什么虞卿黛身边竟然有这般俊美的男子?

“殿下,不如我们过去看看?”盛婉儿笑着建议道。

太子略微思索,淡淡一笑应了声好。

一众人走到练武场前时,虞卿黛跟帝灼夜进行第二次对局,这次两个人使的都是鞭子。

帝灼夜还是有些顾虑,所以又被她抽了。

盛婉儿见状,大步上前,制止道:“虞小姐,你竟又在苛待下人?”

正义凛然的盛婉儿宛如天神下凡,挡住了虞卿黛想要打人的手。

帝灼夜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目光忽然看到一旁的华服男子。

他顿时脸色一白,握着鞭子的手不由捏紧。

太子也在打量他,如鹰隼般的眸子,微微眯着,像是看猎物一般。

虞卿黛看到为首的太子,立即上前行礼:“臣女虞氏见过太子。”

帝灼夜垂着头,不发一言。

太子显然对他更感兴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殿下,他叫小狗,原是马奴,现在是臣女的侍卫,方才正在调教他呢。”虞卿黛说到此处不由撇了撇嘴,俏丽可爱的脸上染上几分怒意。

“他真是笨死了,还是个哑巴,什么都不会。”

太子见虞卿黛如此漂亮可爱,目光不由投向她,问道:“哦?哑巴?”

虞卿黛无知无觉道:“对呀,说话难听,我把他毒哑的。”

帝灼夜悄悄看了一眼虞卿黛,眼底晦暗不明。


虞卿黛要完了,盛婉儿要去找人来捉奸了。

这句话出现,虞卿黛便知道盛婉儿走了。

这戏没有必要演下去了。

虞卿黛眯了眯眼睛,抬腿一脚,将与自己吻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踢了下去。

“刺啦”一声,裂帛的声音响起。

很好,他竟然还拽着她的衣服,现在被撕了一半。

一人坐在床上,扯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一人倒在地上捏着她的半件肚兜。

两个人四目相对,安静的可怕。

常熙阁内,南伯骋正与秦柔对坐饮茶。

南伯骋道:“过了今晚,与阿黛的婚事便不作数了。”

“婚事不可退。”秦柔直接否定他的异想天开。

南伯骋难以置信道:“为什么?我不喜欢阿黛,也不想耽误她,我喜欢婉儿,我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秦柔淡淡一笑,道:“你不想娶阿黛,我们都支持你的,但是婚事不可退。”

她觉得儿子说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这话不过年少气盛,像他们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呢?

南伯骋皱眉:“那你置婉儿于何地?”

他急于给盛婉儿一个正式的名分。

秦柔不疾不徐的跟南伯骋掰开了揉碎了说:“当年你二叔被人涉及欠下巨额赌债,深陷囹圄,家中所有的田地铺子,全都变卖了去捞他出来,之后三叔又分家,伤了定远侯府的根基。”

“你姑姑虽然在宫中身为贵妃,但是这位置不好坐,进进出出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秦柔叹息着,“这偌大的定远侯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早已亏空了。”

王侯将相每个月领的俸禄,对比普通人来说是可观的,可是若是想撑起这么多人的家族。

是不可能的。

他们都是靠铺子,靠田地等资产来维系家庭的。

二房那事,让定远侯府差一点从根基上断了。

“可是现在咱们家中很好,事业都置办回来了。”南伯骋不解道。

秦柔又笑了:“你以为我们家的家业是如何回来的?”

南伯骋不是蠢人,顿时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阿黛的嫁妆?”

“五百万两黄金,尚不是她的全部。”秦柔提醒道,“家中吃吃喝喝送礼全都要银子,下人朝中关系都需要打点。”

南伯骋沉默了,问了句:“她还有多少?”

“一座金矿,一座铁矿。”秦柔道。

南伯骋彻底不说话了,这句话足以让他知晓虞卿黛的重要性。

铁矿铸造兵器,金矿富甲天下。

这就是十世为富的大家族吗?

母子两的夜谈因为盛婉儿的到来断了。

盛婉儿道:“走吧,我们去捉奸在床。”

南伯骋支支吾吾,转移话题道:“婉儿,你也累了,你先休息,此事交给我便好。”

盛婉儿拧眉:“你不去吗?你就想这个绿帽子戴在自己的身上?”

南伯骋看向秦柔。

秦柔赶紧笑着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婉儿,你是未出阁的女子,去了不好,此事便交给我来处置吧。”

盛婉儿又说:“她婚前失贞,不知检点,定要严惩她,让她浸猪笼。”

秦柔笑笑点头,应好,然后带着婆子离开。

他们家现在是不能动虞卿黛的,毕竟这个外甥女身上实在有钱。

南家需要先稳着虞卿黛,等她拿出矿山图才好处置。

南伯骋不愿意娶虞卿黛,秦柔作为娘亲自不能逼他。

不如给阿黛找个符合心意的男子,当个玩物也好,她也能将注意力从南伯骋身上挪开。

秦柔带着人回了自己的屋子,熄灯入眠。


只要他是自己的下人一刻,就要听自己的话。

帝灼夜僵硬的,语气中颇有些恼火的说道:“表小姐,你真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让男子进你闺房,看你这样,你觉得好吗?”

“你是男的吗?盛婉儿不是说你不是完整的男人了吗?”虞卿黛没好气的提醒道。

帝灼夜咬着牙,气不打一处来。

她绝对是故意的。

“好,我来伺候你沐浴都行。”帝灼夜恼羞成怒的说道。

虞卿黛摆摆手,道:“你想得美。”

他根本什么都没想!

帝灼夜愤愤离开,这个恶毒女人,每次说的话都能戳到他的肺管子。

云涧楼有两个耳房,他的东西便放在其中一间。

他回去换衣服。

黑暗的环境安静的可怕。

帝灼夜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正要退出去,便听到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殿下,属下李常越,受皇上之命,前来接你回宫。”

帝灼夜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的警惕忽然松了几分。

娘曾经跟他说过,神威大将军李家受过她的恩惠,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李常越便是神威大将军的次子。

雨已经停了,闪电划破夜空。

虞卿黛沐浴完后又洗了头,两个丫鬟伺候的很好。

她们准备好了小炉子包上了厚厚的布巾,将头发擦得半干,再用炉子的热度将头发弄干。

弄干头发的时候还会佐以精油,弄出来的长发又香又直。

虞卿黛原本是想让帝灼夜来弄这事得,可是她洗完澡便很困,躺在床上任凭丫鬟弄头发,尚未吩咐,便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梦见了帝灼夜假意对她好,最后将她的脑袋砍了送给盛婉儿。

他说:“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将她的脑袋当做礼物送给了盛婉儿。

虞卿黛的眼珠子还在动,看着两个人的冷笑。

虞卿黛想说:“我罪不至死吧?”

“帝灼夜,你对盛婉儿这么好,付出一切,她也不会喜欢你的!”

可是她尸首分离,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虞卿黛疼的弓起了身子,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被子,眉头紧锁。

“唔——”

虞卿黛从噩梦中醒来,额头满是冷汗。

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发现那只是噩梦。

又开始做噩梦了吗?

小腹传来阵阵疼痛,一股股暖流往下。

她的手摸着肚子,难受的厉害。

“来人啊。”虞卿黛声音很低。

很快,外间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梦中的提她头的人出现在眼前。

虞卿黛吓得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掉下来。

“怎么了?”好听的男声,却冷冰冰的。

虞卿黛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他朝着自己走来,脸色苍白的往后退了退。

帝灼夜发现她脸色很差,走到她面前,问:“做噩梦了?”

虞卿黛摇摇头,缩成一团。

帝灼夜将烛台放在旁边,蹲在她身边,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虞卿黛也没说话,小可怜的模样哪里有白天里那股张牙舞爪的模样。

她怯怯的抬眸,眼中像是有泪一般,倒映着烛火的光。

帝灼夜问道:“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你、受伤了?”

他低头看,发现虞卿黛裤子上有血迹,不由眯了眯眼睛。

“不是,是……”虞卿黛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帝灼夜愣了一下,没听清后面两个字。

虞卿黛又说了一声,脸上还露出羞窘的红。

帝灼夜卡壳的脑袋此时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葵水。

他沉默了,尴尬了,同时又觉得她是故意的。

可是对上她苍白的小脸,不知道是不是黑夜的藏匿,她的眼神也显得无辜脆弱。


虞卿黛看着他的笑,脑袋有些发空,嘀咕道:“你笑什么?”

“不能笑吗?”帝灼夜问。

“……”虞卿黛原本还有话要说的,却卡在了嗓子里。

脚踝上的手也松开了,被褥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是个会伺候人的奴才了。

虞卿黛这般想着。

“吱呀”关门声响起时,男人已经提着脏水离开了房间。

虞卿黛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并没有给她回应。

没有应答怕了么,也没有说他笑什么。

她捏着拳头,捶了两下床板。

可恶,竟然对我使那美男计!

虞卿黛虽又气又恼,但身体很累,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心里总觉得有事情,夜里睡觉也鬼压床。

虞卿黛早上醒来的时候,眼下一片青色,俨然是没有睡好的。

芍药给她梳发的时候,心疼不已:“小姐,你怎么累成这样?”

“昨晚被蚊子吵了半夜。”虞卿黛打了个哈欠。

芍药说:“待会奴婢给屋子里点上熏香。”

虞卿黛点点头。

花园里的凉亭里,盛婉儿,秦柔正在院子里护肤。

盛婉儿带了最新研制的精华和面膜,秦柔躺在椅子上,享受着盛婉儿的护肤疗程。

“上次用了你的雪花膏,我这眼角的细纹都少了,去宴会的时候,大家可羡慕我了。”秦柔脸上敷着面膜。

盛婉儿问:“那秦伯母觉得,我这些护肤品在京城贵妇中,可能火起来?”

“那肯定的啊,改日我叫我的手帕交也来体验一下。”秦柔美滋滋的说道。

“那伯母要不要入股我的美容院?”盛婉儿问道。

秦柔顿时来了精神,问道:“这个美容院怎么赚钱?”

“推出会员套餐,办会员的可以每个季度优先拿到护肤品,美容要办卡,服务除了美容还有化妆,到时候邀请公主,贵妃在宫宴中化我们的妆容,让妆容流行起来。”盛婉儿说的头头是道。

秦柔觉得可行,问道:“那要投资多少银子?”

“五万两银子,可以给伯母你一半的股份。”盛婉儿道。

秦柔心中暗忖她竟然狮子大开口,笑道:“这个价格,都可以在京中最繁华的地方买二十间铺子了。”

盛婉儿也知道这个价格贵的,但是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露出茫然的神色,问道:“这个价格很贵吗?”

“我的傻姑娘哟,你可别被人骗了,这个价格是很贵的。”秦柔跟她解释着。

“可是……我听说虞卿黛昨日跟人打赌,要捐出五万两银子,我还以为这些银子对侯府来说,算不得多少。”盛婉儿似不小心说出来的。

秦柔一愣,问道:“什么?”

盛婉儿:“伯母,你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秦柔脸色青了下来。

秦柔带人来到云涧楼时,虞卿黛正在生气。

桌上的一堆胭脂撒了一地,地板上都被渲染成了斑斓的红色。

芍药心疼不已:“小姐,这都是盛妆买的限定胭脂,就算你不要,拿去卖了,也能赚银子。”

浅草默默将盒子收了,丢在垃圾堆里,示意芍药不要说话了。

“这地,你们不用擦,让小狗来舔干净。”虞卿黛娇蛮的语气从屋子里传来。

芍药:“可、小狗哥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正是虞卿黛生气的原因。

她早上才睡去,睡着之前那人明明还在,醒来便不见了踪影。

真把她这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吗?

她不好好修理这个坏东西,她就不姓虞!

虞卿黛:“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把那个狗东西给我找回来。”

说着,她又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个青瓷瓶子,印着盛妆二字,产品名叫神仙水。


盛婉儿一笑,道:“当然可以。”

她从坐台上站起来,绕着台子走了一圈,一边说道:“你是读书人,方才给你签字时有所感,觉得你必定高中,于是诗兴大发给你作诗一首,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好诗好诗!不愧是盛世佳人,七步作诗,太好了!!”

现场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吴生则是满脸激动,涨红了脸。

虞卿黛周围一群人顿时露出狐疑之色,道:“不对啊,这不是孟郊的登科后吗?”

“此诗便是我送给吴生的《祝君登科词》。”盛婉儿笑吟吟的说道。

宋歌立即从位置上站起来,快步走上台去:“盛姑娘,你说这诗是你本人所作,亲自写的吗?”

“当然,这是我方才有所感才写出来的,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展示。”盛婉儿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宋歌冷笑一声:“可是,这诗我已经见过了,分明是孟郊写的。”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盛婉儿因为过于吃惊,说漏了嘴。

这不是一个没有唐诗宋词的平行时空吗?为什么还有人知道这首诗的?

她之前抄了李白那么多,为什么都没有人发现?

宋歌听她这样,嗤笑一声:“你承认了?你竟然抄别人的诗,说是自己写的,简直是文人之耻。”

盛婉儿很快便回过神来,一脸不屑:“你知道什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些诗是我的文学积淀,一下子记差了不行吗?”

独孤问雅在一旁道:“也是,盛世佳人的才气我们有目共睹,之前那么多诗总不能是抄的吧?”

“就是,宋歌,你不过就是嫉妒盛姑娘的才华。”吴生第一个上前护主。

其他的在场粉丝也都相信盛婉儿,全都对宋歌露鄙夷的神色,群情激愤的要他滚出去。

盛婉儿冷然一笑,道:“那我现在再作诗一首,让你心服口服。”

宋歌也心知自己有些过激了,颇有些无地自容了。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盛婉儿念诗的声音抑扬顿挫,十分激昂。

“好,太好了!”

台下人飘飘欲仙,沉浸其中。

宋歌听到这里,脸色更加不对了,在盛婉儿停下的时候,跟着念了出来:“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盛婉儿顿时脸色发白,难以置信的看着宋歌。

宋歌气笑了,问:“盛小姐,怎么不继续读下去了?”

“你……”盛婉儿瞪大了眼睛。

“这首诗是诗人苏轼所著的《念奴娇》,并不是你盛世佳人所写。”宋歌冷笑一声,“你竟然是惯犯,一连两首诗都是拿别人的来用。”

盛婉儿顿时脸色发白,脑袋飞速的旋转起来,不知道如何面对此种处境。

就连坐在盛婉儿身侧的独孤问雅脸色也变得有些微妙。

盛婉儿为了挽回独孤问雅心中的形象,赶紧道:“我这里还有一首诗送给王爷的,佳人乘舟将于行,岸上忽闻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王爷送我情。”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原来我一直神往的才女竟然是一个剽窃别人诗词的小贼,我就说为什么你的诗风变化这么大。”宋歌哈哈大笑起来。

他曾经有多崇拜盛世佳人,现在就多鄙夷她。

盛婉儿色厉内荏道:“难道你又要污蔑我抄袭吗?”

“这里哪里来的桃花潭?你又要去哪里乘舟?”宋歌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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