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忙追上,“阿荀,我日后会赎回来的,你别生气。”
我没忍住嗤笑一声,“赎回?顾时声,你拿什么赎?是拿你写的诗还是文章?”
他眼神暗了下来,一顿教育输出,
“陆荀,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你知不知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唯有文与才不可弃之如敝屣。”
我停住脚步,笑道:
“抱歉,我是个只会经营算计的生意人,听不懂。”
然后回头看向远远跟着的江忆和顾念忆,“你去找懂你的人去吧。”
顾时声当场哑然。
不管他黑的和锅灰一样的脸色,我自顾自回了家。
翌日,顾时声为了在江忆面前找回面子,主动带她去我的制衣厂,挑了几件样式不错的衣裳。
我不动声色地拢了拢怀中的转让合同,让小同志按市场价记下他们的花销。
不急,之后自会有新的东家找他们讨要。
制衣厂的最后一笔钱款到手后,我收拾好行李,只待明天出发。
顾时声看见大包小包,问我,“你这是要去哪?”
我含糊:“出去一趟。”
他扶额苦笑道:
“还是阿荀周到,知道明天是我的生日,行李都帮大家收拾好了。”
“也好,咱们一家四口整整齐齐,一起出去玩一趟。”
我有些惊讶于他的自信。
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一家四口?”
他笃定我会为他妥协,“是呀,我和念忆早就把江忆当作我们一家人了。”
“你放心,只是当作家人,不会有其它什么。”
正说着,江忆从外面跑进来,年近三十,却总是一副少女的天真,
“顾哥哥,我给你准备了生辰礼,你快看看!”
她捧着一块更大的心形石头递给顾时声。
顾时声脸上欣喜不已,
“呀,江忆有心了,这样不花钱又有意义的礼物再合适不过了。”
江忆蓦地拔高音量,煞有介事看向我,
“顾哥哥视金钱如粪土,这般如梅如竹的风骨岂瞧得上身外之物。”
我听不懂他们文邹邹的话,自顾自地磕着葵花籽。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