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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

凤起天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哼,随你吧。”陈行绝干脆去了临渊阁。临渊阁有很多奇思巧匠,这里的兵器是唯一皇室同意开起来的,里头的物件儿颇受上京人的欢迎。陈行绝正是想要打造一把适合自己的武器,他还有两日就要突破了,到时候正好可以试试手感。一踏入临渊阁,陈行绝就听见一楼传来一把耳熟的声音。“你们知道吗?靖南王那个儿子可真是不孝子,从小不学好,纨绔一个,现在还为了个青楼女子,竟然连王爷都敢得罪,真是个恋爱脑的人渣!”陈行绝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听见恋爱脑三个字更不悦了。哼,什么叫恋爱脑。他明明是见色起意,只是贪恋美色而已!他忍不住走下去想看看是哪个在胡说八道。没想到竟然是老熟人!司马柔?江南司马家族的大小姐,原来她回京了。七年前,他跟司马柔因争抢一个物件而吵过架。那个物...

主角:陈行绝陈行   更新:2025-04-03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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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陈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随你吧。”陈行绝干脆去了临渊阁。临渊阁有很多奇思巧匠,这里的兵器是唯一皇室同意开起来的,里头的物件儿颇受上京人的欢迎。陈行绝正是想要打造一把适合自己的武器,他还有两日就要突破了,到时候正好可以试试手感。一踏入临渊阁,陈行绝就听见一楼传来一把耳熟的声音。“你们知道吗?靖南王那个儿子可真是不孝子,从小不学好,纨绔一个,现在还为了个青楼女子,竟然连王爷都敢得罪,真是个恋爱脑的人渣!”陈行绝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听见恋爱脑三个字更不悦了。哼,什么叫恋爱脑。他明明是见色起意,只是贪恋美色而已!他忍不住走下去想看看是哪个在胡说八道。没想到竟然是老熟人!司马柔?江南司马家族的大小姐,原来她回京了。七年前,他跟司马柔因争抢一个物件而吵过架。那个物...

《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精彩片段


“哼,随你吧。”

陈行绝干脆去了临渊阁。

临渊阁有很多奇思巧匠,这里的兵器是唯一皇室同意开起来的,里头的物件儿颇受上京人的欢迎。

陈行绝正是想要打造一把适合自己的武器,他还有两日就要突破了,到时候正好可以试试手感。

一踏入临渊阁,陈行绝就听见一楼传来一把耳熟的声音。

“你们知道吗?靖南王那个儿子可真是不孝子,从小不学好,纨绔一个,现在还为了个青楼女子,竟然连王爷都敢得罪,真是个恋爱脑的人渣!”

陈行绝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听见恋爱脑三个字更不悦了。

哼,什么叫恋爱脑。

他明明是见色起意,只是贪恋美色而已!

他忍不住走下去想看看是哪个在胡说八道。

没想到竟然是老熟人!

司马柔?

江南司马家族的大小姐,原来她回京了。

七年前,他跟司马柔因争抢一个物件而吵过架。

那个物件是个九连环。

他拿起来随手就解了半天也弄不好,司马柔见了就说谁要是能解开这个九连环就嫁给他,不管对方身份地位如何。

他听了这话直接就把那破玩意摔了。

结果司马柔就破口大骂。

“死纨绔,你居然敢摔我东西!”

有人劝她不要这样,毕竟是世子少爷,要是传回去宫里,少不得又多生事端,她却骂道:

“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我撕烂他的嘴!”

“我说的句句属实,靖南王的儿子,陈行绝,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哼,那也叫陈行绝?我看是贱行绝!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那是陈行绝第一次被人骂得这么惨。

他一向也不跟女人计较,那一次却没忍住跟司马柔打了起来。

他扯司马柔的头发,司马柔就咬他的手臂。

结果两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后来这事被靖南王知道,靖南王登门道歉,还赔了不少东西才了事。

没想到七年不见,竟然在这里遇见了。

虽然被骂的是自己,可是听到那熟悉的骂声,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高兴了些。

真是冤家路窄。

陈行绝正要走过去再扯司马柔的头发,可是刚走两步就呆住了。

七年不见,司马柔出落得亭亭玉立,竟然如此貌美。

她五官明艳大方,像盛夏的花,灿烂夺目,一头青丝用一根发带高高束起,英气十足。

虽然穿了一身普通的男装,却遮掩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她比以前少了几分嚣张跋扈,多了几分沉稳大气。

比以前更耀眼了!

陈行绝见过不少美人,可是这样的类型是他没见过的。

如果说杜晚晴是那种清丽脱俗空谷幽兰的美,那司马柔就是那种明艳大气、热烈如火的美。

两种不同类型的美,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不得不说,这司马柔真是长开了,竟生得如此貌美。一双桃花眼带着撩人之意,眉间一点朱砂痣更是绝妙,鼻子小巧精致,而那一双唇就像是等着人采摘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他阅女无数,竟没一个能比得上司马柔的。

“你,你看什么看?”司马柔被他看得心虚,脸上都升温了。

“自然是看司马小姐,司马小姐以前小姐以前虽然也好看,可是现在竟如此好看,让本公子竟然也心动了。”

“你!”司马柔气得咬牙,“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调戏我!”

陈行绝轻笑,“司马小姐说错了,我这可不是调戏,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怎么,你刚刚说的话,可是在咒骂本公子?”


一句话让靖南王妃心如刀割。

她拉过陈行绝的手,看到他身后的慕容家士兵,想到之前梦芸去御马监找行绝的时候,回来面色不好,就不由地对旁边的女儿沉了脸色。

“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这坏脾气,你自己也知道,母妃已经训斥她,这次你回来,母亲一定好好对你,不会再让你难过,你依旧是王府金尊玉贵的少爷。”

她表情形成语气真挚,看起来确实是想念这个儿子的,但是陈行绝却感觉到很不自在,把手收了回去。

一旁的罗梦芸看不下去了,愤恨道:“罗行绝,你什么意思?娘亲担心你这些年从未间断过,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别给脸不要脸!谁想认你这个弟弟啊?我靖南王府可没你这样狼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识好歹!”

陈行绝淡漠地看她一眼,随即低头。

可是听在靖南王妃耳中,却字字诛心。

这是她的孩子,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她怒斥罗梦芸:“够了!行绝回来,你这么说他做什么?”

罗梦芸是真的看不惯陈行绝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怒声道:“母亲,你瞧瞧,人家不稀罕回来呢,那要死不会的鬼样子,一脸晦气,别冲着老太君了!”

“还有你,陈行绝,你不会把我的话当成玩笑话吧,先前我就已经警告过你,你要是在摆出这副鬼样子,你就赶紧滚回去你的御马监。王府根本就不欠你什么的!”

不欠?确实是不欠,那他陈行绝又何必对她们卑躬屈膝?

见陈行绝态度依旧冷漠,靖南王妃也不舒服,她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七年了,行绝不习惯,天冷不舒服才会这样,你别老发脾气吓着他!”

一旁罗风忍不住了,他红着眼开口:“母亲,姐姐你们别生气,都怪我。”

“哥哥,如果我没回来就好了,这七年是我占了你的位置,母亲、父亲还有靖南王府的一切都该是你的!”

这话说得真诚。

可是……

陈行绝扫了他一眼。

这罗风,倒是和七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还是一样的爱装。

绿茶发言,看着是愧疚,可是字字可是字字句句都在显摆他是真少爷的身份!

陈行绝面色依旧平静:“罗少爷说错了,您是靖南王府的真少爷,我只是一个奴才下人,不敢高攀。”

他话语疏离冷漠。

罗风表情一僵。

一旁的罗梦芸看不下去了。

这个陈行绝太嚣张了!

竟然敢这么对风儿!

她直接一脚就踹过去:“陈行绝,你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跟风儿说话,若不是你,风儿早就成为王爷的嫡子享尽荣华富贵了,就是你占了风儿的位置,害他十几年流落在外,你凭什么给他脸色看?!”

罗梦芸这用了狠戾的一脚,可是却被陈行绝轻轻松松躲开了。

她踹了个空,差点摔倒。

陈行绝抓住她的脚腕,语气冰冷像是带着霜:“罗大小姐,对我这样的奴才动手,只会脏了您的手。”

罗梦芸脸色一白。

“好了,一回来就闹什么?行绝,不要管你姐姐,我让下人底泥去好好梳洗,你祖父等着你很久了,一会随母亲去拜见他老人家。你也别担心,以前如何,现在也一样照旧!”

陈行绝神色疏离,只是微微拱手行礼,就跟着下人走了。

他深深的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再照旧了。

果然,下人小厮带他去的不过是一个偏院的小院子,不是他之前居住的启正院。

那儿冬暖夏凉,是王府最好的院子。

花团锦簇的春日,荷香满满的夏日,秋冬的霜菊,都是王妃精心为他布置挑选,只可惜了,罗风一回来,就借口养病需要好院子,直接夺走了启正院。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又虚幻,只可惜如今都不属于他了,一想到当初的自己不肯接受现实,甚至非常的不甘心想要大闹王府,陈行绝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人家是真龙,他是赝品,怎么能够霸占属于正主的东西呢?

“绝少爷,我叫松墨,是大小姐派我来的,以后就是奴才伺候您了。”

松墨机灵可爱,从小就在罗梦芸的院子里的,他最是熟悉。

他点点头,“我知道你,松墨,以前你最爱和我的波斯猫玩!”

“少爷。可惜那波斯猫不见了。”

陈行绝叹口气,罗风一回来,属于他的东西越来越少。

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无能为力。

如今不一样了。

只是他不懂,为什么罗梦芸让松墨来伺候自己。

想起之前罗梦芸三番四次的误会自己想要对罗风下手,估计只是让一个眼线来盯住自己,免得自己对罗风出手陷害之类的吧。这些人从自己进家门的时候就是防着自己。

冬日的小院子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霉味儿到处乱窜。

陈行绝也不在意。

因为屋内生了上好银丝炭,面子上他们倒是做得很足。

“少爷,奴才伺候您沐浴,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

“行了,我不用你伺候,你出去吧!”

松墨还想说什么,却在对上陈行绝的目光时候咽了咽口水,对方那个眼神实在太过淡漠,甚至有一些无端令人心慌的难受。

他只好一一将东西摆好,“好,少爷,奴才在外头候着,你好了就喊我吧。”

陈行绝洗去了异味,将那单薄的衣衫重新穿上。

他带着松墨到了老王爷的柏松堂。

可是还没进门就被罗梦芸呵斥住:“你这是怎么回事?衣裳呢?”

她瞪了一眼松墨,松墨摇摇头,不敢说话。

于是她又朝陈行绝发难:“你倒是好意思穿着这一身破烂过来,就是想要让所有人都同情你,怪罪我没有伺候好你是吗?”

陈行绝还没说什么,她就不容反驳地将他一扯。

没想到陈行绝差点摔跤。

“你很委屈是吗?我告诉你,祖母身子不好,祖父更是不能受惊,今天你若是让他们大悲大喜,出问题的话我要你的命!”

“松墨,带他到偏殿换衣服!”

“我不换!”

陈行绝冷漠道。

罗梦芸见状,就伸手去扯他的衣裳。

“阿芸,你做什么呢?”

王妃此时带着下人也赶了过来,没想到见到这一幕。

罗梦芸气急败坏:“母亲,你看这家伙一回来就要给别人找晦气,我们送了十套衣裳给他随意挑选,什么东西都有,他却依旧要穿这个旧衣服去拜见祖父他们,这是要打我们的脸,气死他们老人家!”

王妃这才看到陈行绝的衣服还是那套御马监的。

“够了!”


“既然是与我无关,我便走了,大小姐自便!”

陈行绝整个人表情淡漠,丝毫没有犹豫就转身回去了。

“哎,你 。.你给我站住。我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吗?”

可是陈行绝根本就不在理会她,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她的面前。

罗梦芸也没办法,只能手忙脚乱的带着罗风回去医治。

“咳咳咳。.”

落水受冻的罗风,整个人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大夫已经来看过了,罗梦芸心疼不已的看着他。

“姐姐,哥哥是不是还怨怪我?他居然将我推到水里,你看,我额头都伤了!”

王妃此时带着下人急忙忙冲了进来:“孩子,你还好吗?”

“哎呀,这。.怎么就弄成这样了?这三九寒冬,身子如何吃得消?”

她眼里全是心疼!

“母妃,是不是哥哥很不喜欢我,怪罪我回来,夺走了他的宠爱所以他想让我死?”

罗风委屈小心翼翼的样子,让罗梦芸和王妃都难受得恨不得把心肝都挖给他了。

“好孩子,你先好好养伤,这受冻是最容易落下病根的,你这样子将来要是影响了子嗣可怎么办?”

“梦芸,”王妃转头呵斥道:“行绝那孩子怎么还没来给风儿道歉?”

“我已经让人去请他了,可是他不肯来,而且他也不承认风儿是被他推下水的。”

“什么?他敢翻了天?”

眼看王妃勃然大怒。

罗梦芸有些踌躇:“母亲,会不会是我们误会他。毕竟他说了自己也受伤了,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将风儿推进水里。”

罗风一听,顿时眼泪汪汪:“姐姐,难道是我自导自演,故意栽赃给他?”

罗梦芸心中烦乱,“可是。.”

“哼,都怪我,都怪我,我就不该回来,我不该回来,我回来做什么?与其是这样看你们不信任我,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你们救我作甚?”

看着儿子这样,王妃刚刚升起对陈行绝的愧疚之心立马化为虚无。

“娘亲信你,你别生气,好好养病。”

王妃赶紧安抚亲生儿子,想到陈行绝就眉头紧皱。

“这样,后日,北国使臣即将来我们大乾国,还要与我们文斗,若是这次文斗我们输了,就得给他们北国送质子,赔偿二十万石粮食,牛马无数!”

“陛下正好忧心该送谁去,如果行绝那孩子去了宴会上见到使臣,又文斗输了,必然会被陛下训斥,他也是时候好好吃点教训了,不然他以为我们这些家人包庇他是毫无底线的。”

听到母亲这么说,罗风顿时嘴角微勾,在无人看见的角落,他终于狠狠地出了一口气。

哼,陈行绝,等待你的将是更惨的命运,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是你的报应。

罗梦芸有些担忧:“母亲,万一他真的输了,要送去北国。”

“哼,风儿都成这样了,若不是你去的及时,那母亲是不是又要永远失去了风儿?行绝已经变了,他变得心狠手辣,不再爱护我们这些家人,如果不把他的性格给硬掰过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放心就是了,如果陛下要训斥他处置他的话,我们到时候再在陛下面前为他求情,陛下还会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不会多加苛责。”

罗梦芸想了想,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阻止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第三日的时候,罗梦芸就来喊陈行绝进宫。

“不去!”

“这是爹爹的命令,你必须得去,不然的话就是抗旨,你能得到爹爹的赏识,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不知道知恩图报,还学会忤逆他,你真是不知好歹,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陈行绝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这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不过北国使臣?那倒是值得一看。

每年他们都会来,无非就是想要看看大乾国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或者弱点,然后就是一场文斗,说是文斗,其实就是想要羞辱一下大乾国的文人,显示他们的强大。

这些年大乾国一直节节败退,年年都赔偿不少东西出去。

他倒是想看看这些毫无底线的家人还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罗梦芸就带着陈行绝一起进宫赴宴去了。

宫里已经摆下了宴席,各大官员都已经到齐了,看到老王爷的两个孙子孙女,带着陈行绝一起进来,纷纷打招呼。

“哎哟,这不是行绝公子吗?怎么今日也跟着来了?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在御马监给我们洗马儿吧。”

“就是啊,行绝公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呵呵,行绝公子现在来,这宴会怎么就多了一股马粪的臭味啊?哎呀,真的是倒尽了胃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行绝只是淡漠的转过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竟然是一点神情都没有分给他们。

就连曾经在京中和他相好的狐朋狗友,如今都没能得到他一个脸色。

“这小子不就是当了7年的马奴吗?怎么现在到清高起来了?”

“你放心,我收到消息,今天他必定要出丑的,你省得沾了他身上的晦气!”

“什么意思啊?”

“大乾年年必输的文斗,他们王府将这位置不上不下,尴尬至极的少爷带来,不就是想替陛下分忧,保住他们王府的荣华富贵吗?”

“这又是什么时候说法?赶紧细细道来。”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王爷为陛下打江山的时候,伤了根本,一直都没有治好,陛下感念老王爷功高劳苦,但是又怕老王爷功高震主,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削弱老王爷手中的权利。”

“不然你以为陈行绝不过是弄死一匹马就要被发落到御马监七年?不就是陛下见不得王府势大!”

“老王爷也是聪明人,知道急流勇退,所以这些年也一直闭门不出,不争不抢,就连他儿子靖南王也得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可是这次不同了,北国使团来势汹汹,而且这次带队的是北国有名的文采斐然的皇子,更是带着他们国家的几个大儒一起过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大乾国难堪,然后狮子大开口。”


她身边的符问丰是个大才子,更是北国人人敬仰的大儒,他也嘲讽地看着这眼前的大乾国众人。

大乾帝简直是心如死灰。

眼看坐在高堂,看着自己手下全是弱兵无强将,在他的痛心之下,这些国子监的人,一个个把头埋得像鹌鹑一样,根本就不敢抬头。他们哪里敢面对皇帝的期待呢。

“好,时间快到了,胜负已分,请大乾帝下令,将数十万牛马粮食以及贡品都交给我们带回去北国吧!”

大乾帝心头悲凉。

年年的征战,百姓赋税增加已经是食不果腹!

这么多的粮食,整个大乾国也就收成了这么一点。牛马还有这些东西全部交给北国的话,那等于就直接断了他的国之根本啊。

到时候如果自己不拒绝的话,北国的人一定会再次侵犯,到时候他们百万大军来到他们大乾国也抵挡不住啊,想了那么久。

大乾帝终究是发现再也无法坚持了,拿起自己的玉玺想要在上面盖章下令!

看到他如此屈服,北国的公主笑的差点要合不拢嘴了,这也太简单了,北国以前打不败这些以武立国的粗人,现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直接让他们哀鸿遍野跪下求饶,真的是太没有挑战性了。

“陛下,臣子愿意一试。”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陈行绝从位置上站了出来,一脸从容地看向大乾帝。

“行绝,你……”大乾帝看着陈行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知道陈行绝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人,虽然他最近好像有些改变,但是让他去迎战北国使者,这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

“陛下放心,行绝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望。”

“放肆!陈行绝,你赶紧给我坐下。”

“这里是你能捣乱的地方吗?”

罗梦芸想了想,还是呵斥了他!

陈行绝瞥了她一眼,明明是他们设计好将自己带进宫来,怎么?临时又反悔了吗?

王妃也不满地看了女儿一眼,明明都这样了,她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陈行绝,这里不是你该撒野的地方。”

“赶紧给我退下,别在这里捣乱,否则我饶不了你。”罗梦芸继续呵斥道。

她后悔了,一想到陈行绝可能会被陛下再次训斥发落,到时候,他又能不能撑得住?

或许,她该拦着母亲的!

在她看来,这个废物完全是来搞破坏的,要是惹怒了北国公主丢了大乾国的面子,大乾可就要遭殃了。

她可不想和家人一起成为亡国奴。

陈行绝一脸平静,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呵斥声一样,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可以的。”

“你?”

“就凭你?”

北国公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脸不屑。

在她看来,这个年轻人除了长得好看点之外,一无是处。

大乾没人了吗?竟然派出一个小白脸来应战应战。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倒要看看这个年轻人怎么出丑。

“本公主那就开始和你对对子,你要是接不下来,我摘了你的脑袋当球踢。”北国公主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陈行绝一脸淡然,似乎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缓缓走上前,看着眼前的上联,“一日早中晚,千年儒释道”,就是这个对子让他们都难住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后脱口而出:“三才天地人,两朝天子梦!”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惊。

要知道“三才”指的是天地人,而“两朝天子梦”则暗指大乾经历了两代明君,正是大乾的写照。

这不仅完美地对上了上联,还巧妙地嵌入大乾的背景,展现出大乾的威严和荣耀。

众人看向陈行绝的目光瞬间变了,不再是之前的鄙夷和不屑,而是震惊和敬畏。

就连大乾帝也坐直了身体,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似乎要重新认识他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罗梦芸更是震惊得合不拢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废物怎么可能对出如此完美的下联?

她突然感到一阵慌乱,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

北国公主的脸色也变了,她看着陈行绝,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她没想到大乾竟然还有如此才华横溢的年轻人。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于是又抛出了一个更为刁钻的上联:“紫气东来,三关晓月浮金阙!”

此联一出,满朝文武再次陷入沉思,沉思,这个上联不仅难度极高,而且气势恢宏,想要对出下联,绝非易事。

然而,陈行绝却只是微微一笑,他看了看北国公主,然后缓缓吟道:“红霞西映,九陌春风落玉壶!”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紫气东来与红霞西映相对,三关晓月与九陌春风相对,而金阙和玉壶又都是极为高贵的象征,完美地对上了上联。

不仅如此,陈行绝的下联还展现出一种优雅和从容,让人听了之后心旷神怡。

“好!对得好!”

“真乃绝对啊!”

“我大乾有此才子,何愁不能兴盛?”

满朝文武纷纷赞叹不已,看向陈行绝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和赞赏。

大乾帝更是龙颜大悦,他哈哈大笑,看向陈行绝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许。

“陈行绝,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朕要赏你黄金千两,良田百顷!”

陈行绝淡然一笑,恭敬地行礼谢恩。

然而,北国公主却脸色铁青,她看着陈行绝,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她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难缠,不仅破坏了她的计划,还让她在大乾文武以及北国自家人面前丢了脸。

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朝堂上,慕容雪看着眼前挥斥方遒的男人,心头一怔。

他怎么可能对出如此完美的下联?

以往,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的不学无术,如今,他竟然将这一面表现出来?

他有这样的本事,为何之前从不显现?

若是,若是他早就如此,自己或许就不会对他不假辞色了!

慕容雪的神色,罗风都看在眼里,他之前落水,慕容雪根本就不来看他,只是送了些药材过来,如今见她全副心神被陈行绝吸引,心头气的呕血!

。.


“这东西你就没见过,见识浅薄了吧?我告诉你,这锁你一定解不开!”

“为何?”

“这是我根据仙人指点构思出来的,锁可以改变形态,往往无法解开,世上就没人能够解开它!”

陈行绝看了一眼,却觉得简单地如同孩子玩具似得。

“旁人解不开可不代表我解不开!”

“啊?你?你吹牛吧,你要是能解开,这锁还有变化形态,你就解开试试!”

陈行绝接过来打量一下,发现就是普通的铜锁,只不过是镶嵌了一些奇珍异宝,看起来巨大异常。

内部看不清楚,但是在他眼里,这东西和小学生玩具没什么不同。

他嘴角勾起不明笑意:“啊?这锁还能变化形态?”

“当然了,不然怎么叫天罡奇珍锁?”

司马柔神色逐渐不耐:“你吹牛不打草稿,还是算了,若是不能复原这天罡奇珍锁,你就给我滚蛋!”

陈行绝忽然觉得有些好玩,他握住锁,轻轻扭动,竟然发现,这锁还真被她弄出来一些奇思构造,但是和他所以为的相差太远了。

“老实告诉你,这东西在我面前,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你这几年不见,不进反退了,这东西也敢拿出来显摆。”

“这……这怎么可能?”

“陈行绝,你废话少说就是,你要是解开全部我看看?你一个纨绔,不学无术就算了,这东西,就算北国第一才子来也不一定能解得开,他被这东西难倒了好几天都废寝忘食,依旧无法解决,你倒是好,还说人家不如你,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

跟着陈行绝的松墨都傻眼了。

这司马柔不是吧,她的消息这么闭塞的么?

谁人不知道,北国使臣被自家绝少爷斗得狼狈收兵,她那口中的第一才子更是气得倒地飙血,这可不是假的。

松墨真想看看这女人知道了自己绝少爷的本事,然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陈行绝却耳力过人,早就听见司马柔的堂兄问她之事。

“这么说来,我只要解开又复原这天罡奇珍锁,就会成为你的天命之子?”

司马柔如今长相美艳,自己如果能得到她,那真的是自己赚了!

“哼,如果你真的做得到,本姑娘也不是那等出尔反尔之人,必然是会履行承诺。”

“这么说,不介意我是个只会追着女人跑的恋爱脑?也不介意我不学无术?也不介意以前我俩的过节?”

陈行绝一脸的不信任她似得。

司马柔顿时冷声道:“哼,不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朝堂中人,都没什么区别,你就算是一团渣滓,毫无用处,我都会嫁!行了吧?”

“嘿嘿,我这不是想多问几句,好让司马小姐一会别忘记了自己的承诺。”

“啧啧,啰里啰嗦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能不能行,直接说!干就是了!给你半柱香的时辰。”

“既然这样,我不需要半柱香的时辰,我只需要喝口茶的功夫。还有下次不要问男人行不行,这是一种冒犯。”

说完之后,司马柔和众人都开始围过来,看着陈行绝的动作。

只见他非常干脆地在天罡奇珍锁上面捣鼓了三下,瞬间那手腕就翻飞,众人都看不清他的手掌十指是如何操控,只见须臾之间。

那本该改变普通形态的天罡奇珍锁,竟然在他手里化作了别的模样。

陈行绝再次扭动,这次变成了蛟龙的形态,他笑了笑,随手一扭,又变成了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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