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着语气，悲悯地看向我。
仿佛我真的做她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需要被他们谅解一样。
好像她也不了解我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废物的样子。
“白羽，你说当时如果我没有答应，现在变成这样的会是谁呢？”
白羽脸色变了变，却还是急急忙忙的解释。
“许缜现在很好，马上准备升职评优了。”
“你现在出来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我还是把你接回来了。”
“阿文，你知道的，他的名声比你的更重要一些。”
“你替我想想，可以吗？”
我连听完的耐心都没有了，只是嘲讽的抬头看向她。
“你的意思是，我要为了他，牺牲掉我正常生活的权利吗？”
“我当时说的很明白，照顾好浩浩，是我替他做实验的要求。”
“是你毁诺在先。”
“所以我做出来什么都不算对不起你，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说的有点累了，调整一下坐直了身子。
“你觉得他更好的话，我们离婚，你和他在一起。”
仿佛这两个字上有刺一样，白羽厉声打断了我。
“够了！
李文，你现在不是在毁诺吗？”
毁诺，我？
我忍着头疼，认真的思考着。
才他很久很久的以前，想到了对她的承诺。
我说，我绝对不会离开白羽。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白羽，我第一次觉得，你好天真啊。”
“当我差点儿为了他丧命，你却没有照顾我们的孩子的时候。”
“所有的诺言就都不算数了。”
我不再理会白羽摇摇欲坠的样子，转身离开了。
春天，本来就是一个充满生机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