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选择了惩罚我。
意识从回忆中抽离,我再也撑不下去,终于在医疗仪器的警报声中昏了过去。
再睁眼,我看到白思雯正盯着我的伤口。
“啧啧啧,浪费了你这块皮,我这点小伤其实根本用不上植皮。”
见我醒了,她举起缠着两指宽纱布的小臂晃了晃。
“你已经得到宴池舟的心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哑着嗓子质问她,却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我就是要看你生不如死!想让我放过你,除非你永远离开他!”
她的指甲抓上我的伤口,尖锐的刺痛让我用尽全力将她推开。
而这一幕刚好被走进来的宴池舟看个正着。
他扶起泪眼盈盈的白思雯,心疼地问她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可我不知道怎么得罪姜夏了!”
“她说我活该受伤,还说我应该被火烧死,池舟,我好害怕!”
白思雯的话一出口,宴池舟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说没说过?”
他冷冷开口,看向我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怨毒。
我牵动撕裂的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
“我说没有你就会信吗?”
宴池舟咬牙切齿看着我,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姜夏,当初死的人怎么不是你!”
他的一句话,将我彻底撕碎。
三年来,我忍受着他无端的恨意和残忍的报复。
我以为一起都会好起来。
我以为他闹够了脾气就会回头。
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
那个我自以为爱我的宴池舟,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又或许,他也早就在那场大火里一起死掉了。
我回过神后,宴池舟和白思雯已经走了。
我擦干眼泪,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哥,接我走吧,我和宴池舟,结束了。”
宴池舟当天就把我带回了家。
我被关在卧室,伤口得不到及时处理,已经有了化脓的迹象。
两天后,宴池舟终于响起来看看我。
他盯着我流脓血的腿根,神色有些复杂。
“怎么这么严重?”
“剥了一块皮而已,我暂时死不了。”
我从没这样夹枪带棒地跟他说过话。
他愣了一下,转瞬便生气起来,俯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