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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陆逾唐禾

如火如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爸站在医生办公室里,神色木然地听着。等医生说完了,他才哑声回道:「还是治吧。」第二天一早,他就卖掉了长命锁,给我姐续上了医药费。我跟在他身边,看着他跑进跑出。好想提醒他,让他慢一点。他有心脏病,现在又苍老了。这样着急激动,身体容易出问题的。可担心的劝阻的话说了一大堆,他却不能听到我说的一个字。我在医院,一直陪着我爸。第三天下午,顾承业竟然找了过来。我爸一直坚信,我的死,跟顾承业脱不了干系。他了解我,我是要强的性子。无论落到多么艰难的境地,都绝不至于去寻短见。而五年前我车祸离世,是在跟顾承业离婚的第二天。所以哪怕没有证据,我爸对顾承业,也一直恨到了极点。顾承业过来时,西装革履。多年不见,如今他看起来,倒是显得憔悴了不少。我本以为,这...

主角:陆逾唐禾   更新:2025-02-24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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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逾唐禾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陆逾唐禾》,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站在医生办公室里,神色木然地听着。等医生说完了,他才哑声回道:「还是治吧。」第二天一早,他就卖掉了长命锁,给我姐续上了医药费。我跟在他身边,看着他跑进跑出。好想提醒他,让他慢一点。他有心脏病,现在又苍老了。这样着急激动,身体容易出问题的。可担心的劝阻的话说了一大堆,他却不能听到我说的一个字。我在医院,一直陪着我爸。第三天下午,顾承业竟然找了过来。我爸一直坚信,我的死,跟顾承业脱不了干系。他了解我,我是要强的性子。无论落到多么艰难的境地,都绝不至于去寻短见。而五年前我车祸离世,是在跟顾承业离婚的第二天。所以哪怕没有证据,我爸对顾承业,也一直恨到了极点。顾承业过来时,西装革履。多年不见,如今他看起来,倒是显得憔悴了不少。我本以为,这...

《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陆逾唐禾》精彩片段


我爸站在医生办公室里,神色木然地听着。

等医生说完了,他才哑声回道:「还是治吧。」

第二天一早,他就卖掉了长命锁,给我姐续上了医药费。

我跟在他身边,看着他跑进跑出。

好想提醒他,让他慢一点。

他有心脏病,现在又苍老了。

这样着急激动,身体容易出问题的。

可担心的劝阻的话说了一大堆,他却不能听到我说的一个字。

我在医院,一直陪着我爸。

第三天下午,顾承业竟然找了过来。

我爸一直坚信,我的死,跟顾承业脱不了干系。

他了解我,我是要强的性子。

无论落到多么艰难的境地,都绝不至于去寻短见。

而五年前我车祸离世,是在跟顾承业离婚的第二天。

所以哪怕没有证据,我爸对顾承业,也一直恨到了极点。

顾承业过来时,西装革履。

多年不见,如今他看起来,倒是显得憔悴了不少。

我本以为,这些年他摆脱了我,又有了新欢,日子该过得很滋润。

一进病房,他就将一张黑卡,放到了我爸面前。

他唇角勾着笑:「我听说唐家日子不好过,给你们送点钱来花。」

我爸坐在我姐的病床边,见状「噌」地站了起来。

他死死盯着顾承业,近乎目眦欲裂。

声音怒恨至极却又竭力压低:「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顾承业挑了挑眉,一脸无奈:

「啧,真是跟阿禾一样,不知好歹。」

我爸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呼吸迅速急促:

「你不配提我的小禾,你给我滚!」

15

顾承业半举起双手,笑着朝门外退了两步:

「就是好心替阿禾帮你家一把。

「不领情算了,钱还是送你了,密码是……」

我爸抓起那张卡,抖着手猛地将卡折断。

再狠狠朝顾承业身上砸过去,声嘶力竭道:

「你这个畜生!你别以为当年的事没证据,我就不能把你,把你,咳咳咳……」

顾承业假惺惺想安抚我爸。

他刚走近一步,我爸的咳嗽声更剧烈了。

他没再靠近,眼底竟似乎起了一层雾气。

我一瞬间甚至感觉,那是我看错了。

顾承业神色有些恍惚地笑了一声:

「证据,我害死阿禾的证据吗?别开玩笑,我最爱阿禾了。」

他话音刚落,我爸咳得一口气没能上来。

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恨极了五年前那场车祸太突然,没能让我来得及拉上顾承业一起死。

我眼睁睁看着我爸一阵剧烈喘息后,竟然「噗」地吐出一口血来。

我慌得眼前一阵发黑,尖叫着喊救命。

可没人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看着我爸吐完血后,面色迅速惨白。

像是风中飘落的枯叶,身体慢慢往下蹲。

病房外突然有人闯进来。

来人面色黑沉,一把按住顾承业的肩膀往后拖。

顾承业毫无防备,身体一阵踉跄,狼狈摔在了地上。

等爬起来看清楚来人,他却也不恼,反倒笑得眼睛都红了:

「嚯,傻子居然回国了!」

进来的人是陆逾,还有他的母亲。

陆母找了好几天,才终于找来的这里。

而陆逾说是刚好感冒,来医院看看,碰巧撞见了自己母亲。

他们在外面走廊时,我还听到了陆母的声音:

「高烧到四十度,都要召集高管先开会的人,一个小感冒能来医院?

「想沾我的光,来找唐唐就直说!」

陆逾自始至终没说话。

顾承业看着他时,像是看着一个天大的笑话:

「时隔七年才回国,这是终于知道了啊?」


七年前我跟陆逾分手的时候,我爸还在监狱。

他并不知道,我们当初分手得有多难看,陆逾当时又有多狼狈。

他只知道,我曾跟陆逾有多如胶似漆,感情浓烈。

所以他才会觉得,陆逾或许总会念及一点,前任的情分。

直到车在目的地停下,陆逾牵着他女朋友,直接进了前院。

连眼角余光都没再分我爸一点,就吩咐保姆锁上了铁艺门。

我爸杵在门外,面容灰白狼狈。

一直等到夜色降临,他也只等来陆逾让保姆转述的同一句话:

「想借钱,就让唐禾来跪。」

7

我的灵魂漂浮在我爸身边,看他一直执拗地站着。

嘴唇都发青了,人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却还不愿意走。

我急得团团转,又毫无办法。

只能穿过铁艺门跟前院,想看看陆逾在干什么。

我飘进了客厅,偌大的房子里灯火通明。

我见到了七年未见的陆母。

她正坐在陆逾身边,皱眉说着什么。

而陆逾的女朋友,大概是上楼休息了,已经没见了人影。

七年前病入膏肓的陆母,如今治好了病,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

我替她松了口气。

想到七年前那些事情,和我如今的结局,心里的刺痛又更深。

但不管怎么说,大概也算是值得的。

我听到陆母叹息的声音:「你跟这陈小姐,是怎么回事?

「要是被人拍到上了新闻,唐唐看到会难过的呀。」

她也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8

从见到我第一面开始,陆母就总是温和地叫我「唐唐」。

她是最善良温柔的一个人。

当初我跟陆逾刚在一起时,唐家还没落败。

她常跟陆逾说:「你跟唐唐啊,是你高攀了,可要好好对人家啊。」

后来唐家出事,一落千丈。

她心疼地抱着我抹眼泪,连连叮嘱陆逾:「要照顾好唐唐,好好陪着她啊。」

那时候,我爸入狱,我姐病重,家里负债累累。

亲戚全部避我如蛇蝎,只有陆母彻夜陪着我安慰我。

后来她甚至连辛苦攒钱刚买的房子,和传家的镯子都卖了,给我姐凑医药费。

她跟我说:「遇到了难处,当然要一家人一起扛的。」

我从小只有爸爸,没有妈妈。

所以见第一面开始,就总觉得,她像我妈妈似的。

她跟陆逾一样,都对我那样好。

后来得知她肝硬化晚期,可能熬不过去了的时候。

我甚至感觉天都塌了,整宿整宿哭到眼睛都肿了。

直到顾承业找上我,说他找了门路,替陆母寻到了适配的肝脏。

可惜魔鬼从来不做慈善,只做交易。

9

时隔多年,我还能清楚记得那一晚。

光影晃动的喧闹包厢里,被雨淋湿满身狼狈的陆逾过来找我。

他满眼卑微无措:「小禾,我不分手,求你再等等我。」

我跟他说,我本就是唐家的千金大小姐。

我想回到我原来的生活里去,而顾承业可以满足我。

包厢里的人都在哄笑。

我在陆逾乞求的目光里,被顾承业一把拉进了怀里。

明明心像是被刀割,却还能发出那样甜腻的无动于衷的笑声来。

我笑得肩膀都抖了:「你求我?那要不你跪下来,我再考虑一下?」

我以为,这话已经够伤人了,也足够我跟他到此为止。

可偏偏从来高傲,从来不曾低头的陆逾。

那晚却在那样的众目睽睽之下,真的跪到了我的面前。

他看着我,那样遥远,一瞬间让我感觉恍如隔世。


曾在我眼里眉目如画的一张脸,此刻血色尽褪。

他像是失声,再也吐露不出半个字。

他像是突然之间,被人扼住了喉咙。

呼吸明显开始粗沉吃力,但还是濒临窒息一般。

面色逐渐由惨白,转为缺氧一般的青紫。

如同倏然断了呼吸,神色痛苦扭曲。

我爸有些凄然地扯了扯嘴角:

「我的女儿啊,要真是那爱钱爱权势的人。

「当初唐家辉煌盛大,爱慕她的权贵公子哥,随她挑任她选。

「又有你陆总,有你这个曾家境落魄的陆逾,什么事呢?」

陆逾薄唇嗫嚅着,许久许久,他僵站着,眼眶已是通红。

他浑身颤栗,却仍试图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不信这些,唐禾不可能死。

「她是故意躲着我,她到底在哪?」

我爸的眼底,只剩下彻底的失望:

「陆总历经七年努力,如今终于出人头地。

「想必回国急着找我女儿,也是想好好出口气吧?」

毫无疑问,这话戳中了陆逾的心事。

要说他最希望让谁,看到他如今的成就,那自然是让我。

鼎鼎大名的陆总,声名赫赫的陆氏科技总裁。

如今比顾承业顾家还威风的存在。

多么适合拿来在爱慕虚荣的前女友面前,好好出一口恶气?

或许,这也是他这七年来,拼尽全力往上爬的最大动力。

陆逾仍是摇头,神情渐渐开始怪异失常。

「不,唐禾不会死。」

「我去找她,去找她。」

他说着,跌跌撞撞就要往病房外面走。

我爸冷眼看着他,只轻声再开口:

「从前我女儿来探监时,带你来给我看。

「她满心欢喜跟我说,你跟她如何的心心相印。

「如今说来说去归根到底,也就一句话……」

我爸声音微顿,最后一句话,如风般含在一声叹息里。

「是小禾她,是我们唐家,错看了你,高看了你。」

27

我眼底骤然一阵酸涩,闭上了眼睛。

有些事情,这七年来,其实连我自己,也从不愿意去承认,去面对。

我从前满心欢喜心爱着的男人,后来却也能相信,我可以是爱慕虚荣始乱终弃的女人。

这世上,其实哪有什么高超到滴水不漏的演技。

只是我演了一场戏,而我的爱人信了。

整整七年,他从未怀疑过。

我在车祸后的满身鲜血里,落下最后一口气时。

我心心念念的爱人,还在努力筹谋着,如何得到更多的钱权,让我痛苦懊悔。

原来,他也不是那样了解我。

我爸说完这些话,像是终于耗空了所有的心力。

他面色空洞,在陆逾离开前,先走出了病房。

陆逾在原地僵站了很久,很久,脸上早已不剩下半点血色。

直到漫长的时间后,他像是终于从梦里醒过来。

他回身,发疯一般冲了出去,想要追回我爸。

「唐禾去哪了?求您告诉我,她在哪?

「小禾,我的小禾,她去哪里了?」

走廊上,早已没了我爸的身影。

这七年来,一直手段狠厉打拼事业,如同怎么也无法被摧毁的陆逾。

在这一刻,却像是蓦然间,被人抽走了一根骨头。

走到走廊上时,他身形剧烈一晃。

哪怕立马伸手撑住了旁边的墙面,身体还是绵软到像是成了一滩烂泥,跌坐到了地上。

无数的目光看向他。

看着这个一身名贵西服,清冷矜贵的男人。

此刻却跌坐在地上,颜面尽失,狼狈不堪。

那么多的人,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莫大的笑话。

他却像是丝毫察觉不到,摇摇晃晃又站了起来。


有一天我坐在梳妆台前,突然发现因为频繁的失眠和食欲不振,我整张脸已经开始垮了。

那时候,顾承业就站在我的身后。

他透过镜子看着我,眼神怜悯,良久后轻「啧」了一声。

他说:「唐禾,你老了。」

「真奇怪,结了婚之后,我突然发现,你没以前漂亮了。」

追了我十多年,一直说爱我的男人。

却在得到我不到两年后,就说厌倦了我。

那一刻我突然就想起,陆逾曾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希望有一天,我们白发苍苍时,还可以携手过余生。」

12

当年嫌弃他矫情做作的话。

后来却让我一次次午夜梦回,泪湿眼眶。

顾承业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

他身边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越来越多。

再后来,一个很会撒娇的小姑娘,缠他缠得紧。

那边闹着要结婚,要赶我走。

顾承业就跟我提了离婚。

那晚,他跟我说:

「阿禾,我放过你,你可以回去找陆逾,重新开始。」

离婚的当晚,我就再也没忍住,真的联系了陆逾。

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时,那种感觉很怪异。

是一种混着浓烈愧疚羞耻感的,巨大的激动,和不管不顾的憧憬。

直到陆逾在电话里,声线冷淡地告诉我,他很快就要结婚了。

他说:「唐禾,来参加吗,说起来还得感谢你。」

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死了之后,灵魂的记忆终究有限。

很多的事情,似乎包括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我到底是渐渐记不起来了。

只记得隔天我开车时,似乎接了顾承业一个电话。

忘了他说了什么,然后我心脏病突发。

再然后,就是车祸,死亡。

我从回忆里抽离出来。

听到陆母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

「你不愿意再去找唐唐,明天我自己去找她。

「我都查到了,五年前她离婚了。」

13

陆逾绷着脸,沉默了许久。

最终他回了一句「随您」,去了楼上卧室。

他打了招呼,不许保姆告诉陆母,我爸就站在外面。

我爸在寒风里,等到了深夜,到底是没能求到陆家的帮助。

他失魂落魄回了家,连灯也没开。

只借着微弱的月光,上楼进卧室,打开了一个保险柜。

那里面,其他能换钱的东西,早卖光了。

只剩下最后一件,是一个金镶玉的长命锁。

那是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爸满心欢喜,特意找大师定做的。

那时候大师说,长命锁在,就能保我永远平安无灾。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大概也还能卖个十来万,凑够我姐的医药费。

我爸将金色的锁拿出来,捧在手心里,来来回回用指腹摩挲着。

他坐在地上,身躯佝偻颤动。

眼底满是红血丝,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些年来,他总是自欺欺人。

在深夜念叨幻想,我还活着,早晚会回来。

直到现在走投无路,不得不卖掉这最后一样值钱东西了。

他才不得不开始承认,这最珍贵的长命锁,已经没用了。

我死了。

他的宝贝女儿,已经死了。

14

所谓保平安的长命锁,留着又还能做什么?

我爸掌心颤抖,喉间溢出一阵呜咽。

许久后,他终于停下了摩挲的动作,有眼泪掉落在了锁面上。

他声线轻颤道:「小禾啊,就用一小段时间,爸爸保证会很快赎回来的。」

我爸连夜回了医院,照顾我姐。

医生神色凝重告知他:「已经昏迷这么多年。

「就算凑钱继续治疗,也未必能熬过来。」


16

陆逾仍是没理会他。

他冷着脸搀扶起我爸,陆母又叫来医护人员。

我爸迅速被送进抢救室,直到确定没有大碍,我才松了一大口气。

陆母跟着医护人员一起,将我爸推进了病房。

陆逾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看向面前雪白的墙面,眸光没有焦点。

我这才发现,他瘦了,瘦了很多。

哪怕如今一身西服气质冷冽,仍掩盖不住他眉眼间浓重的疲惫。

顾承业无视他的嫌恶,有些挑衅地在他身边坐下来:

「怎么,回国来接阿禾啊?」

他指的,应该是我的骨灰。

但陆逾没听懂,很快冷笑了一声:

「接她?等她跪到我面前来,或许我会考虑。」

这话,是我曾经对他说过的。

大概当初是真的伤到了他,才会让他如今,几次三番想要我还回来。

顾承业愣了一下,侧目有些诧异地看向陆逾。

他看了好半晌,眼神越来越怪异,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你不会是……还不知道吧?!」

陆逾没再理他,仍是盯着墙面,似乎有些走了神。

直到顾承业十分震惊的声音再响起:

「你不会真的还不知道,唐禾五年前就死了吧?」

17

周遭陷入死一般的静寂。

我一颗心,不知怎么一刹那提到了嗓子眼。

我突然想,这个迟到了五年的死讯,终于传到了陆逾的耳朵里。

如今,他会作何感想?

但到底是七年没见过了,大概,爱也好,恨也罢,都淡了吧。

大概,也不会再有多少感觉了吧?

果然,陆逾的反应并不大。

在顾承业的声音落下时,他只是沉默了一会,稍微皱了下眉头。

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悲伤,反倒是很快笑了一声:

「哦是吗?那真是个好消息,哪天死的?」

我的心里,像是被针尖狠狠扎了一下。

随即很快想起来,陆逾本就是恨我的啊。

我死了,对他而言本就是个好消息。

我还是感觉有些难受,伸手想摸摸生疼的心口。

摸了个空,才想起来我死了。

死人只有灵魂,没有身体。

可为什么,痛觉却还这么真实地存在着?

顾承业大概实在没料到,陆逾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脸上的笑意没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身旁神色冷漠的男人,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许久后,他才怒道:

「陆逾,唐禾死了,你竟然一点不难过?」

陆逾神色间毫无波澜。

倒是衬得向来无情的顾承业,像是一只深情款款的跳梁小丑。

顾承业似乎实在无法接受,眼前人这样的反应。

他甚至连面目都狰狞扭曲了起来。

「你不难过?陆逾,你凭什么不难过?!

「你怎么能,怎么能不难过?!」

「陆逾,唐禾死了!她死了,五年前出车祸死了!」

18

我倒是实在没想到。

此刻对于我的死,反倒是顾承业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五年前,我们离婚时,早就没了半点感情。

后来在我的灵堂上,他身为前夫,更是没掉半滴眼泪。

可现在,我竟然看到他眼眶通红。

而陆逾,浑然像是一个局外人,在听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他冷眼旁观顾承业的濒临崩溃,似乎实在觉得好笑:

「难过?她唐禾哪一点,还值得我难过?」

这话像是一根导火索,顾承业骤然间失控。

他眼底汹涌着怒意和不甘,夹杂着其他种种复杂的让人读不懂的情绪。

他猛地起身逼近陆逾,伸手狠狠拽起了眼前人的衣领。

再是下了十成的力道,一拳凶狠地砸到了陆逾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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