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之后,陆梦玉天天来公司找我,变着法的给我送合作。
要不就是阻止饭局,次次邀请我,希望和我谈一谈。
我让助理回复:除了离婚的事情,别无可谈。
下班后陆梦玉也会来接我,全都被保镖挡了回去。
见不到我的人,就每天送花过来,一天一个小卡片,公司人人都说我好幸福,天天都是鲜花和美食。
孙一宁再次把外卖丢进垃圾桶,不屑道:“那疯女人不知道你不能吃外卖啊?”
我挑了挑眉,岔开话题:“你能不能拴住你家那位,每次见我就像见到仇人一样。”
孙一宁甜蜜一笑:“他这是在乎我。”
陆梦玉不放弃,坚持每天来接我下班,虽然是单方面的。
我觉得烦,把人约到咖啡厅。
陆梦玉精心打扮后,坐在我对面,香水味熏得我脑瓜疼。
“淮安,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就守着你过日子,你回家吧好不好?”
“这一年,我总是幻想你还在的话,该多好。”
我听不下去,打断她:“想我想得和段清野纠缠不清?
这就是你表达思念的方式啊。”
陆梦玉宠溺一笑:“我就知道你吃醋,我已经和段清野说清楚了,我爱的是你,他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且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
我心里恶心,都发生那么多事情了,陆梦玉是怎么舔着脸说出‘我爱你’这几个字的。
“我们会离婚,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会起诉离婚。”
“你当初为了段清野买通人弄坏蹦极设备,害我摔断右手,替段清野扫清障碍,又在手术过程中摘取我的肾脏,害我不能在击剑。”
“在我受伤要死的时候,和段清野举办婚礼。”
“为了段清野打掉我们的孩子。”
我深吸一口气,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些事情我一点都没忘,再次说出来,依旧鲜血淋漓。
“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原谅你呢?”
陆梦玉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些都是她做过的,拿什么辩白呢。
“不是……我……当时我……”我冷笑,叫来服务员结账。
段清野装成保洁人员,混进我的办公室。
警告我离陆梦玉远一点。
我叫来保安把他扔出去。
段清野嘲讽地看着我:“一个连肾都没有的残废,还有那功能吗?”
“曾经的击剑天才,现在还不是失去右手,在这四方格里苟且度日。”
“程淮安,你不是很牛吗,怎么现在还要缠着陆梦玉不放,你真是和以前一样下贱。”
他说着羞辱我的话,眼里是对我所拥有的一切的贪婪渴望。
“你误会了段清野,是陆梦玉缠着我不放,你自己关不好自家的门,那是你无能。”
“听说你得冠军了啊,怎么不见你代言得产品啊。”
段清野被戳中痛处,对我龇牙咧嘴。
我只觉得无趣,不能理解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把段清野当成最敬重得对手。
保安姗姗来迟,驾着人把人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