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锦容燕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秋意深深无复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吴锦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燕北祁是何时离开的,那时我们的船已经在海上了。又遇到了几片陆地,出访了几个国度。等到回程,已是第二年的冬天。我们的船载满了金银珠宝,奇株异草。途中,船不够,还沿途造船,回程时多了好几艘船。这一路,颜错始终陪在我身边。倒是幸运,真让我们找到了相依草。颜错却并不激动,只是叫人将药送回去,自己仍陪在我身边。虽然准备充分,船上的吃食却不怎么尽人意。我胃口不好,眼见越来越瘦,颜错竟亲自给我煮了小食。奇怪的是,我虽从未见过也从未吃过他做的东西,第一次吃了过后,却很喜欢。往后总是有意无意冲颜错看,有没有给我准备吃的。颜错好像从那之后,就开始流连于厨房。他做的东西新奇,可我总觉得熟悉。每天巴巴地等着开饭,我竟有些离不开颜错了。绿意在一旁调笑,...
《秋意深深无复还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不知燕北祁是何时离开的,那时我们的船已经在海上了。
又遇到了几片陆地,出访了几个国度。
等到回程,已是第二年的冬天。
我们的船载满了金银珠宝,奇株异草。
途中,船不够,还沿途造船,回程时多了好几艘船。
这一路,颜错始终陪在我身边。
倒是幸运,真让我们找到了相依草。
颜错却并不激动,只是叫人将药送回去,自己仍陪在我身边。
虽然准备充分,船上的吃食却不怎么尽人意。
我胃口不好,眼见越来越瘦,颜错竟亲自给我煮了小食。
奇怪的是,我虽从未见过也从未吃过他做的东西,第一次吃了过后,却很喜欢。
往后总是有意无意冲颜错看,有没有给我准备吃的。
颜错好像从那之后,就开始流连于厨房。
他做的东西新奇,可我总觉得熟悉。
每天巴巴地等着开饭,我竟有些离不开颜错了。
绿意在一旁调笑,“小姐,这是不是就是颜公子口中的‘要抓住一个人,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
我被她问得脸一红,“你少胡说八道!”
接着继续往嘴里塞大猪肘子肉。
回到京城,皇帝来迎。
他身边竟跟着一女子,明媚灿烂。
这两年,皇帝竟娶了新皇后了?
给陈罗宇气得够呛,“姐夫,您真是有了新人笑,忘了旧人哭啊!”
皇帝无语,伸长脑袋看我们身后的堆成山似的木箱子,“你小子给朕闭嘴,这是你侄女。”
陈罗宇惊了,“这就是我姐姐的女儿,我的大侄女,怎么长这么高了!”
原来是京瑶公主,一出生就被一仙道带走修行去了,如今竟又回到了皇宫。
皇帝点点头,看向我,满脸期待,“可成了?”
我道,“成了。”
皇帝大笑,“好好好!
都给朕赏!”
皇帝在京城为我建了公主府,为回江南前,就暂时在这府里住下。
为了封赏我们,皇帝命人在公主府大摆宴席。
许多官员都上门贺喜,镇北将军府并未来人,只是送来了贺礼。
提到镇北将军,众人皆是唏嘘,燕北祁在上一场征战中失去了一条腿,如今再没有上过战场。
只是听说镇北将军府后院十分不安宁,将军夫人自成婚时被狗咬了,精神就不太正常。
与后院十多个侍妾每日骂架,将军却从来不管。
那些曾与我相熟的世家夫人知道我从前的身份,也不敢在我面前多说,只说了几句便揭过去。
燕北祁没来,可我却隐约瞧见门外有一人被人搀扶着远远望着里头。
我没有走出去,只是吩咐人将我在颜错那儿学来的轮椅送到镇北将军府。
在京城呆了半月,便下江南。
原来颜错早打通了父亲母亲的关系,两老催着我们回去成亲。
婚后第二年,我生下一个冰雪可爱的女儿。
镇北将军府送来一把十分别致的平安锁,颜错看了吃味极了,我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不是说想要一对女儿?”
颜错倏地眼睛亮了,一下将我横抱起放在榻上,“为夫这就来。”
(正文完)
姜子墨此时却没说什么,仍嘴角含笑,“燕将军莫不是要不行了,阿秋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虽是没说什么,但这狗嘴里也没吐出象牙来。
我心里的确着急,燕北祁重伤的确因我而起。
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心中必定不安。
等我紧赶慢赶去看燕北祁的情况,却见他仍如往常一样安静躺在榻上。
见到我来,勉强笑了笑,就要起来,“秋儿,你来了,没什么事,是下人太过大惊小怪了。”
“你若是有事要忙,便先去忙,我这里没什么的,不用担心我。”
虽是这么说,端的却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瞧见他嘴角还有些暗红血迹。
这是真吐血了?
忍不住皱眉,“不是你不要别人碰,非要我过来?”
燕北祁脸色皲裂开,又快速恢复那抹委屈的样子,“我就是太想你了,可能刚才难受的时候,就忍不住唤你的名字。”
“现在没事了秋儿,你快去忙的吧。”
我拧眉坐到他跟前,“背过身去。”
燕北祁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又佯装惊讶,“ 怎、怎么了?”
我淡淡道,“看看你的伤,如果快好了就赶紧带着那些被擒海盗回去与你手下的水师汇合,赶紧回去复命吧。”
燕北祁一愣,抿着唇不说话了,只默默背过身去。
“衣服脱了。”
燕北祁小声道,“从前都是你帮我脱的。”
我顿时有些愠怒,“快点,别在我面前搞这种把戏,你是镇北将军,这点伤还不至于让你连衣服都脱不了。”
燕北祁只好乖乖将里衣脱掉,只见那纱布上渗出的血十分可怖。
转头唤绿意,“大夫呢。”
“小姐,大夫就在外头候着呢!”
“请大夫进来给燕将军换药。”
紧接着舱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大夫拉扯纱布的声音,还有燕北祁的几声闷哼。
大夫走了之后,我冷淡道,“燕北祁,我不会可怜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
燕北祁也收了那副委屈的样子,神色灰暗。
“我昨天问过大夫,你的伤口已经结痂,若好好养着,伤口是不会再渗血的。”
燕北祁灰暗的眸子亮了些,“秋儿,其实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么?”
我摇头,“燕北祁,我只是不想欠你的。”
紧接着,我站了起来,“好好养伤吧。”
走到门前,我转头看他,“你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绑架我,与从前在将军府对我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不同?”
“说实话,这样做很没意思,也很幼稚。”
我就要走出门,燕北祁忽的叫住我,“秋儿!”
我没有转头,他却着急问道,“如果当时,我们的孩子还在,你会不会为了孩子留下来?”
“不会。”
燕北祁默了一瞬,“你当真不爱我了?”
“嗯。”
我仍旧淡淡的,心无波澜。
燕北祁声音失去精气神似的,“我知道了。”
连着好些天,我没再和燕北祁见面。
只听下人禀报,说他恢复得很好,只是精神时常恍惚,总是看着一处发呆。
我没耐心听这些,只等他好全了,就赶紧让他走。
就在一个天气大好的日子,燕北祁悄无声息地走了。
将我仅剩不多的自尊践踏在脚底。
他若在意我分毫,又怎会送我与往日一模一样的朱钗?
若是从前,他如此轻怠于我,我必要闹上他几回,只叫他好好记住教训,等着他哄我宠我。
如今懒得在意了,又怎会哭闹?
燕北祁更靠近些,握住我的手,笑着说,“收起来做什么,往常不是总闹着要夫君为你簪上朱钗?”
一抹似有若无的桂花香飘来,那是女子惯用的香,我怎会闻不出。
可惜我自小对桂花过敏,从来不用。
燕北祁知道这个,就从不让下人将桂花靠近我的院落,甚至为我敲打过全府上下,谁也不许用桂花香。
如今燕北祁身上竟飘着这抹桂花香,与早上吴锦容身上的香像极了。
想来我的夫君与吴锦容已经亲密到互染沉香的地步了,又何如何想起来我桂花过敏呢?
我抿了抿唇,并不欲跟他多说什么,正要将账册交给他。
下人惊呼而来,“将军不好了,吴小姐晕倒了。”
燕北祁忽的站了起来,动作太急,撞到了桌子,碗筷碎了一地,飞溅的碎瓷弄伤我的手。
他却丝毫不觉,头也不回便走了。
绿意气得直跺脚,“小姐!
将军他……”我平静地看向绿意,她很快止住了话,只不过满脸的愤慨仍压不住。
“绿意,我想睡会儿。”
刚上床榻,燕北祁便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你为何故意在海棠苑种那么多海棠,是要锦容日日夜夜看见那些海棠,好宣誓主权,让她难堪吗?”
说着,径直将我从榻上拉起来,不顾我那只受伤的手便要将我拉出门去。
“你这就跟我去给锦容道歉。”
我用尽力气将他的手甩开,而后自己站不稳也摔倒在地。
燕北祁对我怒目而视,“沈秋意,我当真是错看你了,为何变得如此恶毒?”
这一摔,我只觉眼冒金星,小腹下坠似的疼痛。
“小姐!
您没事吧!”
绿意红着眼将我扶起,“小姐,您脸色怎么这么白,可是摔到哪儿了?”
我摆摆手,让她下去。
随后看向燕北祁,“你可知海棠苑种有多少株海棠?”
燕北祁被我问得一愣,没等他回答,我自问自答:“一百八十一株。”
我与燕北祁定亲后,燕北祁亲自为我建造院落,取名海棠苑。
为迎我进门,亲自在后院栽了八十一株海棠。
寓意从订亲到成婚的九九八十一天,每一株海棠,都是他娶我入门的期盼。
他愿与我长长久久,同睡一榻直到白头。
成亲那一日,他醉醺醺地诉说着这些情话,发誓要爱我护我一辈子。
所以他未归家的日子,我也许他百株海棠。
可燕北祁此刻眼里的犹疑告诉我,他已将成婚时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
可笑的是,我竟靠着他酒后那不能当真的只言片语苦苦挣扎多年。
无论管家多累,婆母如何为难我,我也未曾有怨言。
既如此,本不该与他多言。
可我此时又偏生出那些许不甘来,明知答案,还是要问,“将军可知,百日之期已到。”
燕北祁一愣,喃喃道,“竟如此快么……”我嗤笑,原来他意犹未尽。
将军承诺我,只会陪攻略者百日。
他每去见攻略者一次,我便在院里栽下一株海棠。
院里栽满一百株海棠后,我盛装等他归来,他却为攻略者将我贬妻为妾。
这次,我没有哭闹着求他回头。
只让他如初见时那般,再为我温一次酒。
他欣然应允,承诺无论如何都会让我生养孩子。
却不知他向我递来的酒里放了堕胎药,我要他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后来,我烧了那满院盛开的海棠,拿着他醉酒时签好的放妻书离开。
他却悔了,可天地辽阔,我眼里再装不下他。
……“沈氏七年无所出,为延绵将军府子嗣,镇北将军以军功求娶吴氏女吴锦容为平妻,朕念其军功赫赫,允之!”
众人接旨,太监离去。
我一身盛装匍匐在地,宣旨太监的声音仍如在耳。
婆母见我如此,不禁冒出一声冷哼,“哼,陛下已经下旨,你如今此等做派,是想抗旨不遵?”
“我们将军府可待你不薄,可你七年无所出,怨不得我儿向陛下求娶平妻。”
“你该庆幸当今陛下仁慈,本来你犯了七出之条,合该被休弃出府,我儿念在你伺候多年,只欲将你贬妻为妾,如今陛下还留你一个妻位,倒让你捡了便宜。”
“民女,接旨。”
说完,我抬起头直直望向燕北祁。
或是心虚,他眼神闪躲。
直到被我盯得发毛,他终于有些恼羞成怒,甩了甩袖子,“好了,都回吧!”
我的眼神落在燕北祁身旁的吴锦容身上,只见她脸上始终怯懦,只不过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
燕北祁防备地挡在吴锦容身前,维护道,“你盯着锦容作甚?”
我噗嗤一笑,再低头看了一眼这身早早起来打扮的首饰衣裙,更觉可笑。
今日,百日之约已到。
燕北祁承诺过我,只会陪吴锦容百日,百日之后,必定回到我身边,与我好好过日子。
他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如此善良,怎能眼睁睁看着吴锦容这个异世之人攻略失败而灰飞烟灭?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应允。
这三月来,我一日一日数着日子,日日煎熬。
他每去见吴锦容一次,我便在院里栽下一株海棠。
终于等到今日,百株海棠种满了院落,我盛装打扮,只盼着我的将军早早归来。
却等来一张差点将我贬妻为妾的圣旨。
见我不语,燕北祁更是紧张,“沈秋意,如今陛下已是下旨,锦容为我平妻,与你平起平坐,你休要胡闹。”
我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是,我知道了,恭喜将军。”
众人一愣,我却不管他人目光,转头回府。
婆母追在我身后,大声斥道:“海棠苑乃将军正妻所住,你虽为平妻,但出身商户,锦容乃陛下赐婚,你终究低了一头,莫要霸占海棠苑才好。”
我头也不回,“老夫人无需担心,我今日就搬。”
燕北祁却追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小心观察我的神情,见我面容平静,犹疑道:“你不气?”
我勾起唇角,“喜事一桩,有何可气?”
说完,不着痕迹地将手腕从他手中抽离,一步也没回头。
换做从前,若要让我受这样大的委屈,我必定会闹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宁。
可如今我不愿在燕北祁了,他娶谁、爱谁又与我何干?
我轻笑一声,“燕北祁,你知我性子的,我沈秋意绝不为谁的替身。”
“你书房里那张画像我见过的。”
那时,我还暗自惊喜,原来他竟爱我至此,连我儿时的模样都打听出来了。
“绿意,请燕将军离开吧。”
“是,小姐!”
绿意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前,冷着脸,“将军请吧!”
燕北祁仍不肯离去,语气里带着哭腔,“秋儿,我不娶锦容了,我这一辈子只有你好不好,你不要走。”
陈罗宇这时骑马赶来,一记马鞭落在燕北祁跟前,“哟,我当是哪条狗挡道呢,原来是将军府新郎官啊。”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鞭子打狗打习惯了,一下没收住!”
燕北祁气得脸泛红,“陈罗宇,你休要仗着皇后胞弟的身份胡作非为!”
陈罗宇顿时挺起胸膛,骄傲得很,“你要是不服气,也叫你娘给你生个姐姐嫁给我皇帝姐夫啊!”
“你!”
燕北祁气极,被噎得话都说不出来。
陈罗宇坐在马上叉着腰,指着车夫,“给本公子冲过去,谁敢拦,死了算我的!”
燕北祁果然避开。
马车疾驰而去,绿意撩开帘子,望着黄色尘土里的那抹红色身影,不解道,“将军当初那样对小姐,为何今日迎娶吴锦容,却又来求小姐回去,真是奇怪。”
我歪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睛,“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得到过又失去的更甚。”
离开将军府前,我给吴锦容准备了一份大礼,想必今日将军府一定热闹极了。
不消片刻,便有小厮骑马来报,“小姐,将军府忽然涌进了几十条野狗,新娘被咬住了屁股,盖头都没掀呢,就被一群狗追着在府里跑,一些官员家眷也被狗咬了,都围在将军府要说法,如今将军府里正乱成一团。”
“燕将军回去时,那狗嘴还在新娘屁股上,只能暂时将新娘和狗先送进洞房了,燕将军脸都黑了。”
绿意听了笑得花枝乱颤,眼睛瞪得大大的,呸了声,“活该!”
我只看着绿意快活的样子,忍俊不禁。
陈罗宇撩起帘子,“啧啧,我竟不知你下手如此狠辣。”
我轻哼一声,我从来不是好惹之人,从前种种都是当局者迷。
路上并没有耽搁,马车一路疾驰,将我送进江南。
回了家,父亲母亲没有多问我什么,只是一个劲抱着我哭。
两老抹完眼泪,就放出消息去,要为我娶一位赘婿上门。
我根本来不及伤心,就在父亲母亲的张罗下,连着半个月都在相看男人。
母亲怕我累着,摆了一张贵妃椅在堂前,桌上摆满了点心零嘴。
旁边八个丫鬟随身伺候着,连吐个葡萄皮都要给我接着,闹得我十分不适应。
母亲却不许我撤下那些丫鬟,我只当她是心疼我,也就没再说什么。
来沈家跟我相看的男人很多,个个都是俊俏的儿郎。
可惜我实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配合父亲母亲,不想要他们为我伤心罢了。
陈罗宇时常也扛一把贵妃椅,歪着半个身子,陪我一同相看。
时不时点评几句,好似择婿的是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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