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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我看上你啦结局+番外

什洛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没过几天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也出来了:法医发现她的下体严重撕裂,身上还有多处被虐待的痕迹,家里藏着一封指控遗书。昭禾还记得,在午夜片场,秦姣眼里满是光芒,她说:“等拍完这个电影,我就好好陪陪我爸妈,我要带他们去环游世界。”当时昭禾还开玩笑说能不能把自己也带上。可是没过多久,秦姣的尸体在家中被发现,肠胃里是致命的安眠药,死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有狗仔队爆料,她死前的三个小时,刚去酒店见完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这一切就说得通了。网络掀起了一阵狂潮。可是紧接着,微博又很快撤掉了热搜,所有相关的官方网站也删除了报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连秦姣的家人也站出来解释,女儿只是死于抑郁症。明星死于抑郁症,这样的事情放眼全球也不算稀...

主角:昭禾沉向晚   更新:2025-01-04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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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禾沉向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作精,我看上你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没过几天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也出来了:法医发现她的下体严重撕裂,身上还有多处被虐待的痕迹,家里藏着一封指控遗书。昭禾还记得,在午夜片场,秦姣眼里满是光芒,她说:“等拍完这个电影,我就好好陪陪我爸妈,我要带他们去环游世界。”当时昭禾还开玩笑说能不能把自己也带上。可是没过多久,秦姣的尸体在家中被发现,肠胃里是致命的安眠药,死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有狗仔队爆料,她死前的三个小时,刚去酒店见完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这一切就说得通了。网络掀起了一阵狂潮。可是紧接着,微博又很快撤掉了热搜,所有相关的官方网站也删除了报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连秦姣的家人也站出来解释,女儿只是死于抑郁症。明星死于抑郁症,这样的事情放眼全球也不算稀...

《小作精,我看上你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然而,没过几天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也出来了:

法医发现她的下体严重撕裂,身上还有多处被虐待的痕迹,家里藏着一封指控遗书。

昭禾还记得,在午夜片场,秦姣眼里满是光芒,她说:

“等拍完这个电影,我就好好陪陪我爸妈,我要带他们去环游世界。”

当时昭禾还开玩笑说能不能把自己也带上。

可是没过多久,秦姣的尸体在家中被发现,肠胃里是致命的安眠药,死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有狗仔队爆料,她死前的三个小时,刚去酒店见完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 ...

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网络掀起了一阵狂潮。

可是紧接着,微博又很快撤掉了热搜,所有相关的官方网站也删除了报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甚至连秦姣的家人也站出来解释,女儿只是死于抑郁症。

明星死于抑郁症,这样的事情放眼全球也不算稀奇。

就是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昭禾突然收到了一个陌生的包裹,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

仿佛是一个有心人特地准备的。

她将包裹拆开,只见里面是一张旅行团的飞机票,信纸还详细写了这个旅行团会经过的国家。

除此之外,秦姣的字迹还写着:

“昭禾,祝贺你成为今年的影后,我参加不了你的庆功宴,礼物先献上啦。”

她还没有成为影后,秦姣就已经提前把礼物准备好了。

看到这些文字,她的心传来一阵不可言说的刺痛感,而后将这个包裹收好,毅然决然的向警方报案。

她要求警方彻查秦姣自杀的真正原因,精神状态每况愈下。

直到她迷迷糊糊的走进心理诊疗室,听见有人喊她名字,才从这段时间的迷惘中微微回过神来。

池枭坐在桌前,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一支笔,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

是谁送她过来的?

她没有印象,只是在一瞬间觉得自己难以呼吸,池枭让她坐在自己对面,把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往前一推,轻声道:

“我是谁?”

昭禾轻声道: “池医生。”

这个地方很治愈,座椅后是洁白的软沙发,窗帘也是白色,连放在桌角的布偶也是白色,只不过昭禾是近视眼,看不清那究竟是老鼠还是兔子。

等她开始感到放松一些时,池枭才要求她注视自己。

他问她: “你介意坐在我的旁边吗?”

“不介意。”

“来吧。”

池枭的座椅很宽敞,昭禾缓缓坐在了他的身边,这一刻,她心底没由来的慌乱稍微减轻了一些。

好了,池枭注视着她的侧脸,这样一来,她不再东张西望了。

他拿起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毛毯,盖在了她的腿上。

这个动作,让昭禾的脑海里闪回了这样一个画面:

潮湿阴冷的巷后,她跪在地上被几个少年打伤了脸颊,咬破口腔后鲜血蜿蜒着嘴角流下,姜言煦在她意识涣散的时候出现,保护她,赶走了那些人。

记忆点停留在... ...姜言煦小心翼翼的用手帕擦去了她脸上的血。

昭禾一瞬间被拉回了思绪,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她想不起姜言煦的手长什么样了。

他的手究竟是修长还是宽厚? 他的掌心有痣吗? 指甲又喜欢修剪成怎样的长度呢?

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昭禾只是一个普通人,十年过去,她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对姜言煦的记忆感到模糊了... ...


她一出镜,他世界里整个时代广场的噪音都寂静了下去。

他好喜欢她的笑容。

似是有一束光照进了他暗淡而阴沉的生活。

其实吸引池枭的并非她的美貌,因为对于一个医学生来说,再好看的外表都只是一层血肉皮囊。

真正吸引他的,是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生机。

那是他最需要的。

大学攻读精神医学的池枭,本该是一个优秀的内科医生。

不过在一帧帧分析了昭禾每一个受采访的视频后,他意识到———如果成为一个心理医生,或许有机会离她更近一些.

在毕业之后花了一年时间考取了最高等级的心理学证书,成为了心理医生。

他一直在等着与昭禾邂逅的那一天。

她今天,也算是掉进了一个陷阱。

从前的池枭想要靠近她,可惜他们之间隔了一层冰冷的屏幕,如今她整个人鲜活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会哭,会闹,会生气,还会把心底的脆弱暴露无遗。

而他只想要为她驱散所有的痛苦。

此刻,天花板上的吊灯微微闪烁,她默不作声,似乎完全处于震惊状态当中。

他好奇她的主治医师平时都给她吃多少药,能够让她的眼眸长时间无法聚焦。

“或许你该睡觉了。” 池枭轻轻抚上她的发顶:

“我给你热了一杯牛奶。”

她有几簇剪得过短的头发轻轻刺着他的手掌,她安静不语,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像一个阴郁的美少年。

池枭带她走进一个房间,她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喝下他端来的热牛奶,钻进了被窝里。

他坐在她的床边,伸手替她关掉床头灯。

好暖和。

池枭坐在黑暗里,伸手将她嘴角的牛奶渍擦去,轻声道: “答应我,你明天不会不理我。”

昭禾轻轻点头,莫名想知道他手掌的温度究竟是怎样的,在黑暗中摸索他的手,把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掌心里。

“你喜欢我,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像是狂热粉丝?

“没错,希望我没有吓到你。”

他一点点合起了手掌,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她微微惊讶,他的手比她想得要暖和多了: “我已经被吓到了怎么办?”

池枭的指腹抵在她的嘴角,有一种想要缓缓碾压她柔软唇瓣的欲望,他垂下眼眸,道: “那就接受我喜欢你的这个事实。”

昭禾垂下眼眸,默默将他的话念了一遍,睫毛轻颤,似是若有所思。

想着想着,她陷入了梦乡。

--

昭禾睡了一个好觉。

她醒来,能穿的只有池枭的衣服。

这在他的计划之内。

池枭半跪在地上,将她身上过长的裤子往上挽了几节,手停留在她的脚踝,仰头注视着她,半晌,轻声道: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昭禾并未回答,只是微微歪着头,垂眸看着他,神色很像趴在窗台边休憩的猫。

“你会开口跟我讲话吗?” 池枭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镜片微微反光,看不清他的眼神:

“我会等。”

昭禾微微弯起了嘴唇,他直起身,微微向她凑近,她却只是道:

“我饿了。”

池枭第一时间做好了早餐,说他是人夫简直不为过,他系着一条灰色围裙站在桌前,为她拉开椅子,餐桌上的吐司鸡蛋散发着热气,秀色可餐。

昭禾坐在他的对面,用叉子切去了不爱吃的吐司焦边,谁知下一秒他直接端走了她的盘子。


为了不让哥哥担心,昭禾没有把自己被霸凌的事情告诉他。

她被扔进水里的视频在学校群里疯传,她打算拿这个视频去报警,试图停止这场永无止境的霸凌。

可是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走进教室的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在默不作声的打量她。

昭禾不喜欢这些人的眼神,加快步伐,谁知教室走廊道突然丢出一个书包,砸在她的脚踝,将她绊倒在地。

倒地的一瞬间,她听见了一阵刺耳的哗笑声。

昭禾是为数不多以真实成绩考进这个贵族高中的学生,阶级不同,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她。

如今墙倒众人推,这是典型的 “羊群效应”。

就算沉向晚放过她,其余人呢?

昭禾缓缓起身,短发遮挡住她的神情,她只是将手伸进书包,拿出自己的玻璃杯,用力朝那个罪魁祸首砸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玻璃杯碎成几片,她弯腰捡起一片玻璃,狠狠朝他扎去。

他的手心鲜血如注。

教室瞬间鸦雀无声。

“笑。” 昭禾将自己的头发揽至耳后,露出一双沁着淡漠的眼眸,轻声道:

“怎么不笑了?”

被刺伤的人是一个纨绔子弟,他暴怒起身,所幸老师在这一瞬间进了教室,阻止了这场闹剧。

放学后,昭禾从办公室出来,一心只想快些回家。

可是就在这时,走廊拐角处突然伸出来一条修长笔直的腿,横在了她面前,硬生生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的心一沉,一股烟草味扑面而来,一个声音低沉而带着慵懒意味:

“好学生也会被训话吗?”

她抬起头,眼眸映出沉向晚的脸庞。

他左耳的耳钉在夕阳下微微反光。

昭禾眼珠微微偏转———

只见沉向晚的身后站着几个少年,他们的身影乌压压的倾斜下来,桀骜不驯,目光不善的盯着她。

仿佛只要沉向晚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上来,将她撕得一干二净。

昭禾转身就跑。

她太有自知之明,如果跟沉向晚这样的疯子硬碰硬,她不会再健全的出现在学校。

谁知在经过楼梯拐角时,昭禾不慎崴伤了脚,她疼得龇牙咧嘴,只能慌不择路的跑进了一楼的储物间。

储物间没有光线,她打开最里面的柜子,整个人蜷缩进去,“砰”一声的关了柜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沉哥。” 一个粗噶的男声倏然在储物间的门口响起:

“其他地方都找过了,那个贱人肯定就躲在这个地方。”

“找。” 沉向晚的声音在黑暗中消散,如此平静,如此令人恐惧:

“弄死她。”

昭禾听见柜门被一个个疯狂地掀开,又被凶猛地用力关上,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携带着无尽的威胁,不断地逼近她所在的位置,离她越来越近。

每近一分,她内心的不安就加深一层。

她瞳孔轻晃,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原本就苍白的脸庞此刻更是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可是就在这声音离她越来越近时,毫无征兆的戛然而止了。

昭禾怔住了,四周没有传来任何声响,良久过后,她缓缓的伸出手,轻轻将柜门打开了一点———

沉向晚黑白分明的眼眸透过缝隙与她对视。

完蛋。

她今天死定了。

她看见沉向晚笑得眉眼弯弯的眼眸,被一股大力拽了出去,狠狠跌倒在地,膝盖磕得错位。

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她迎上他凉薄的目光,他轻声道:

“这次还是没有藏好呢。”

她咬牙切齿道: “沉向晚,你想弄死我就直接一点,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他只是轻轻一笑,居高临下道:

“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

昭禾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喉咙干涩得发痛,像是被刀片划过一样,他微微俯下身,黑眸沉静得像是一滩死水,微微映出她的身影。

他轻声道:

“昭禾,我很好奇废物是怎么闯祸的。”

“我不是废物,我只是弄伤了一个跟你一样的人!”

“跟我一样的人。” 他轻声重复道,冰凉的指腹来到她的脸颊上,问道:

“我是什么样的人?”

昭禾很反感他的触碰,扭头躲开。

黑暗之中,他不紧不慢的伸出手,扳过她的脸,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储物间雨天过后潮湿发霉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头晕目眩,她依旧没有作声,心悸带来的紧张已经让她发不出声音。

可是就算她不说话,他也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明晃晃的 “恶心” 二字。

“我讨厌你,别碰我! ”

--

当天傍晚。

昭禾跪在潮湿的胡同口,膝盖深深陷进积水中。

她说出口的“讨厌”二字,被尖锐的圆规刺在了她的胳膊上,一笔一划,汩汩的往外冒着血丝。

沉向晚站在她身前,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抹去她脸颊上的眼泪,轻声道:

“还讨厌我吗?”

他的眼底沉浮着几分笑意,温柔道: “如果下次再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昭禾不作声,他的指尖缓缓抵在她的唇瓣上,道:

“你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吗?”

在这个世界,沉向晚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世家公子,如果他想玩死她这样的可怜人,她根本就没有半分还手的余地。

“你想让我向你道歉。” 昭禾仰头注视着他,轻声道: “不可能。”

沉向晚轻轻点头。

他大力扯住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墙上狠狠撞去,她拼命地挣扎着,一下子撞翻了巷里的破旧纸箱。

“既然这样... ”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低声道: “那我们就再玩一会儿吧。”


“沉向晚。” 相较于他眼底翻涌着的疯狂,她显得置身事外多了,不以为意道: “你要是生气就杀了我,下不去手就闭嘴。”

不要这样敏感而暴躁。

沉向晚的胸口起伏着,目光紧紧锁定住昭禾,她抬起手,抵着他的嘴唇,轻声道:

“你听见我的话了,闭嘴。”

他的下一步动作是亲她的手。

她早有预判,手轻轻一扬,躲开了他的亲吻。

沉向晚伏在她的肩头,沉寂几秒,拿起她的手机,不厌其烦的取消她对他的拉黑,又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存了进去。

他爱昭禾,他不想跟昭禾吵架。

可是昭禾有时候真的太气人了。

“不要再拉黑我了。”

他命令道,却是以一个祈求者的姿态。

在这段畸形的感情中,他永远是一个祈求者。

网上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照片。

流传最广的是几张她在雨夜走丢的照片,她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停留,车辆与她擦肩而过,她穿着一件被雨水打湿的白色睡裙,短发乱七八糟。

她在雨中回首眺望,几分心碎,几分憔悴。

幸好有公关善后,说她这是在为融入新电影的角色做准备,这才降低了讨论度。

要不然她真没脸见人了。

昭禾大概休息了一个月,每天按时吃药,按时做检查,状态有一些好转。

她第一时间就想复出,经纪人封哥有些犹豫:

“咱们再多休息一段时间吧,赚钱什么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要是你的情况又严重了怎么办?”

昭禾覆着面膜,身后的私人造型师在为她接发,她在翻看粉丝给她寄来的信件和礼物,轻声道:

“烂命一条还在乎这些?”

娱乐圈更迭的速度那么快,她休息的每一天都是别人抛头露面的机会。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任何人走在她前面。

昭禾很快找回了工作状态,专心拍戏,一天的时间就这样飞快的过去了。

她在晚上十一点回到住处,黑暗中亮着一点猩红,男人坐在黑暗中抽烟,灯亮起的一瞬间烟雾缭绕,她熟视无睹的与他擦肩而过。

她这些日子很忙,沉向晚渴望得到她的一丝关注,哪怕是跟他说说话也好。

可是直到他将烟摁进烟灰缸里,她也没有说一个字。

唯一是声响是浴室房门上锁的声音。

沉向晚暴怒,起身砸门。

他明明告诉过昭禾,不要无视他。

把衣服全部褪去的昭禾无助的蜷缩在墙角,看着浴室的门上清晰的出现一条条的裂缝,慌乱的捡起浴巾盖在了身上。

“砰” 一声,玻璃门支离破碎。

沉向晚的皮鞋踩着玻璃碎片,一步步走进了浴室,努力平稳住自己紊乱的呼吸——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要温柔一些。

“看见我为什么不说话?”

他自认为已经足够温柔,目光落在微微颤抖的她身上,轻声道: “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我回来了。” 昭禾拽紧浴巾,气定神闲的将它弄成一个抹胸,道: “你那么生气干什么?”

沉向晚急不可耐的吻向她的嘴唇,险些把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扯散,眼神凶狠却又带着一丝哀求:

“你回家没有第一时间跟我讲话,下次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还委屈上了?

她不想去理会他,浴巾掉了就掉了,她抬手打开了淋浴头,温水哗啦啦的浇了下来,他也没有往后退一步。

她赶不走他,只能在他的注视下为自己涂上沐浴露,又用水花细细冲去。


“需要我,就给我打电话。”

他嘱咐道。

等昭禾回到诊疗室的时候,他已经将沙发的套子拆了下来,所幸没有沾到里面。

她站在门口,身上是他的白大褂,轻轻喊了一声:

“池医生。”

他回头,那张清俊的脸庞让她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池枭注视着她,轻轻笑了起来,低声道:

“你穿白色很好看。”

恍惚之中,昭禾似乎回到了十七岁的冬天,少年在暖融融的冬日下回过头,眼底是几分笑意,问她要不要跟自己坐同桌。

池枭总是让她想起姜言煦。

可是谢天谢地,那些关于姜言煦的回忆不再给她带来痛苦了。

--

说来你可能不信,十年来,昭禾从来没有去姜言煦的墓前看过一眼。

因为她潜意识里一直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或者说,她一直不敢去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深夜,昭禾躺在被窝里,枕边是池枭是之前送给她的布娃娃,她将手搭在它柔软的头上,睡得很沉。

突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床尾拽住了她的脚踝。

被子也被掀开,昭禾微微眯起眼眸,四周安静得连空调在夏夜中制冷的声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她的床前,看不清面容。

她意识模糊的起身,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他,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轻声道: “姜言煦,你终于来我的梦里看我了。”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体一僵,却没有推开她。

过量的安眠药令她无法正常思考,她看不清他是谁,只希望这个人是她朝思夜想的人。

“我有好多事情想要告诉你。” 昭禾整个人都倚靠在他的身上,从未感到这般安稳:

“你愿意听我讲吗?”

她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倒是疼痛一下子将她的意识唤醒了几分。

原来是沉向晚的大掌紧紧捏着她的脸颊,力度之大,指关节都微微泛白,她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

刺眼的灯光也亮起,她的眼睛因为刺痛而分泌出眼泪。

“我是谁。” 沉向晚冷声问道: “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昭禾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拼命挣扎着:

“放开我,放开我!”

沉向晚忍无可忍的将她甩回床上,把一件衣服扔在她身上,强迫她穿上,在半夜三点粗暴的把她塞进了车里:

“既然这么想他,我就带你去看看他。”

车子最早来到了姜言煦的墓前。

“不要,我不要! ” 纤细的手紧紧扒着车门,眼泪蜿蜒着从她脸上流下,她疯狂摇着头,颤声道:

“我求你了,放开我! 放开我!”

他说,他要昭禾好好看看姜言煦到底在哪里。

“你不去也可以,我把他挖出来。” 他低声道,话语中带着几分轻描淡写的胁迫。

昭禾一怔,手瞬间松动了几分。

沉向晚清楚她在想什么,直接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失重感令她眩晕,猛地坠下几大滴晶莹的眼泪。

钻心的疼痛传来,她被摔在了姜言煦的墓碑面前。

一只手攥住她的后领,将她的头往墓碑上撞去,她的脸抵在冰凉的石面,眼泪殃及了墓碑照片上十七岁少年的脸庞。

“看清楚。” 沉向晚整个人已经被怒气占据,偏偏语气温柔,道: “昭禾,好好看看这个人是谁。”

昭禾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你只和这个死人认识三个月,为什么整整十年都忘不掉他? ”

为什么忘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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